因为此,她才又反应过来为何自己从小就被要求头戴帷帽和面纱。
不止是因为自己那双异于常人的瞳孔颜色,还有容貌。
……
“奴婢从小寄居在地主府深处,只知道府里的人从小就要奴婢遮住容貌,奴婢见过的人也极少,所以从未想过这些。”
若是以往,景年一定是不会多谈的,可今天自己的情绪被忽然闯入的公主还有这七皇子一激,倾诉欲膨胀,忍不住就多言了几句。
“姑娘的身世,兴许就与这其中的古怪有关”,欧延平静道,“倘若姑娘有一天想通了,愿意让我派人试着找寻身世,可尽管开口。”
原来他还一直记着之前说过的,帮她调查身世的事。
景年没立刻回话,微蹙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欧延看了她一会儿,默默起身,似乎是打算离开,下一秒又道,“我还是那句话,姑娘切莫看低了自己,今日公主失言,也不必放在心上,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高低贵贱的规矩,我一直将姑娘视作与自己一样的普通人,也望姑娘别因那莫须有的尊阶贬低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