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交给我们就好。”
林氏说着,就匆匆转身到外面忙起来。
林亦也跟着出去。
“你去哪儿?”
景年叫住他,望着此时最应该好好躺下休息的人。
“外面的门栓坏了,刚好院子里有些刚劈完的木头,我去看看能不能按着原来的样子做个新的。”林亦温声道。
他竟还会做木工?
景年有些惊讶地望着他,过了一会儿才斩钉截铁地摇头道:“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你也不想想你现在就只有一只手能用?哪能做什么新的?又想把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扯破不成?”
说着,就转身麻利地把被官兵翻乱的床铺收拾了一番,指着床道:“快躺下!”
她这番模样,倒有几分强硬专断的味道,林亦看着有趣,也没再坚持,“毕竟是我给医馆添了许多麻烦,若有什么能用得到我的地方,姑娘只管说。”
景年点头,又反省起自己的态度来。可能是方才的经历,让她对林亦少了几分往常的拘谨,竟下意识地直接命令起人来了,好在他没介意。
她拍拍额头,提醒自己清醒一点,哪知自己这番有些犯傻的举动,又让在一旁看着的林亦有些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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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叔一家忙到傍晚,才彻底将一切都归位收拾妥当。
深夜,林氏专门熬了一盅乌鸡汤做宵夜。
钟妹因为太累,已睡下了,景年在林亦房间外看了一会儿,能依稀从门缝里看到烛光,知道他还没睡,便盛了一些去敲门。
林亦亲自过来开的门,看到景年还愣了一下。
“还没睡吗?钟嫂熬了乌鸡汤,喝一碗吧?”
景年向他示意了一下手上端着的汤碗。
林亦微笑了一下,退开让景年进去,他只有一只手能用,本想自己接过托盘,景年没让。
进了房,就见桌上凌乱地摆放了许多纸张,既有写满字的,也有些画的像图纸一样的。
应是挂在他来时骑的马上包裹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