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太像,乍一看倒像只幼崽,周身浑圆,胖乎乎的,额头处还不忘绣了个“王”字。
跟真的比起来实在不太像,却又还是能勉强辨别出是老虎。
看得出针线上是下了功夫的,以及……好几处着实无法忽视的歪歪扭扭的走线。
“我绣得真不好……您要是嫌弃,我让阿喜重新绣一个。”
景年一阵心虚。
“这是老虎?”
欧延没应,反问。
“是啊……”
“怎么绣了这个?”
“我想着是给男子用,总不能绣些花鸟之类的吧……”
景年若有所思。
“可这绣出来的形态,哪有半分老虎的气势?”欧延忍俊不禁。
景年深以为然,越发难为情,再次小心翼翼地建议,“要不……还是让阿喜重新绣吧……”
“不必麻烦了”,欧延将两个香囊收好,“就做了两个?”
“我想着给您和萧先生……还、还要吗?”
她一阵怵,光绣这两个就已经够折腾她的了,再来的话……实在头大。
欧延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眼右边并行的萧痕。
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这一眼看过去,萧痕毫无反应,依旧专心地目视前方。
“不必了,你还当是开起了绣坊,时刻都要有卖品不成?”
欧延一阵无奈。
景年这才松了口气。
……
说话的功夫,他们已离开了树林,却未向城里的方向走,而是往另一个方向,向着更偏的郊外驶去。
一路逐渐开始多山,两匹马前后而行,倒也一路无阻,估摸着过了有快半个时辰,欧延才总算扯了缰绳停下。
景年下意识向四周张望。
他们现在处在一个三面皆被山林包围的地方,方才一路过来,已往其中一座山中行了一段,目前所在,是离山脚不远的某个山麓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