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睨着景年,“你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啊,我还以为是因为关心我,特意来看我的……”
景年对临风这样的性子已有些麻木了,闭上眼,睫毛晃动。
“行啊,不过这之前,你得好好先跟我说说,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临风眯了下眸子,相比于此,他更关心的是眼下的形势。
景年没应,也没反驳。
“你且先说说,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
临风也不管她答不答应,扬着下巴,又问了一遍一睁眼看到她就忍不住咋舌的问题。
他对景年的记忆,还停留在祜尾村事发那晚。
如今看来,简直是瘦脱了形,而且那脸色,实在不觉得有比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自己好上多少……
……
景年呼出一口气。
正好,这桩桩件件,她正有打算今日都好好与他说清楚。
“我中了断情宫的寒蛊虫,就是祜尾村那晚,那个将你打伤的女人下的……”
她缓缓说着,包括了景向岚是谁,欧延一行那晚是如何出现相救,以及这段时间来,她是如何被那蛊虫折磨的。
……
“等等……”
这些内容讲完,耗费了极长时间,大量信息量涌来,临风原本云淡风轻的神色也渐渐凝重起来,直到景年堪堪说完,便立刻打住她。
“你说……那个女人叫景向岚……也是断情宫的?”
“她是断情宫宫主景向薇的妹妹,到现在,已在这世上活了一千多年了……”
景年干脆又将毕尧告诉自己的那些断情宫千年前的恩怨解释了一番,末了又道:“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在黑市上听到的那个疯婆子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