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霞不停地搬起诊所里的东西,冲肖云苓扔过去。
还是林枫和大队长一左一右,抓住了岳清霞的胳膊,才让她停止了对肖云苓的攻击。
肖云苓无奈摇头:“马领导,你看见了,岳清霞她不让我治啊。”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手里的银针突然就插在了岳清霞的身上。
“啊~”
一直高傲得看不起任何人的岳清霞,在被扎针的那一瞬间发出了猪叫声。
她浑身颤栗,额头也在一秒钟之内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马明看见岳清霞的牙齿也因为疼痛敲得“邦邦”响,突然有的相信刚才肖云苓的话:她会把岳清霞治残了。
岳清霞大概抖了一分钟后,眼睛突然变得清明起来。
“啊,痛死我了。肖云苓,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放开我~”
“岳清霞,你清醒了。”肖云苓微微一笑,一把拔出了扎在岳清霞身上的银针。
“啊~”
岳清霞又发出了一声惨叫,林枫和大队长同时松手,岳清霞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马明赶紧上前把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关心地问道:“岳清霞,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岳清霞对上马明着急的目光,隐隐约约想起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半晌过后,她不耐烦的对马明一甩手:“我没事,好得很。你少管我。”
马明一噎,听说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这才是正常情况下的岳清霞嘛。
然而,他却没有看见岳清霞悄悄咪咪地摸着被扎针的那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里很痛很痛,可她摸上去后更痛了。
岳清霞气得恶狠狠瞪了肖云苓一眼:“我就说中医是封建糟粕,是骗子吧?我吃了毒蘑菇中了毒,只是精神有些恍惚而已。你这哪里是给我治疗,分明是靠着这剧透痛才让我清醒的。”
肖云苓白了岳清霞一眼:“管他白猫黑猫,逮着耗子就是好猫。”
岳清霞气得扭头不去看肖云苓,不经意间却看见了林枫。
她顿时委屈巴巴地瘪了瘪嘴:“姐夫,你回来了。你看嘛,肖云苓她欺负我。”
林枫却板着脸,眼里也没有半点温度:“第一,我不是你姐夫,你别乱叫,第二,我妻子哪里欺负你了?我看见的是你无中生有污蔑诽谤她,还想害死岳岳他们,你这样的蛇蝎女人,离我远点!”
岳清霞一脸备受伤害的模样,委屈巴巴地说:“林枫,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吃了毒蘑菇乱说的,不作数的。我是岳岳他们的小姨,我喜欢他们都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他们?”
马明不想再纠缠肖云苓与岳清霞之间的恩怨,他看向肖云苓面无表情地说道:“肖云苓,你不是说关于你无证行医和乱用药品的事情,要等岳清霞同志来了再说吗?现在,人已经到了,你把这两件事情给我们大家说清楚。”
岳清霞听了马明的话,注意力立即转到了肖云苓身上。
她自以为妩媚地抚了一下耳边的长发,嘲弄地看向肖云苓,就好像看一个阶下囚一样。
“对啊,肖云苓,你还是把你无证行医的事情先说清楚吧?不然,等一下你可能没有机会说这件事情了。”
肖云苓淡淡地笑了笑,她想起后世的一句话,欲让人灭亡,先使其疯狂,她就让岳清霞继续疯狂一阵子吧。
“岳清霞,你的行医证呢?要我拿出来,你的先给我瞧瞧。”
岳清霞冷笑:“肖云苓,我看你就是在拖延时间。我当然有,我的医科大学毕业证,就是我的行医证书。你呢?你的证书不会是你爷爷给你画的吧?”
说罢,岳清霞捂住嘴巴哈哈大笑:“哎呀,笑死我了,我还没有见过老中医颁发的祖传证书呢?看来今天要大开眼界啰。”
岳清霞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看着林枫。
她就是要让林枫知道,她这个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有多么的优秀。
而肖云苓跟她岳清霞比起来,那就是云泥之别。
“你们谁,走一趟大队长家,把我的行李箱拿来。我要让你们看看真正的大学毕业证是什么样子的。”
岳清霞一脸孤傲,仿佛她已经赢定了一样。
“我去拿。”
一个民兵转身跑向大队长家里,大队长一脸阴沉地站在林枫背后。
在得知马明是靠岳清霞父亲的关系当上主任那时起,林建国就对马明没有了好印象。他甚至连站出来跟马明打个招呼的欲望都没有。
很快,民兵拿来了岳清霞的行李箱。
她高傲得扫了大家一眼,做出一副自以为优雅其实很做作的姿态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个红本本。
她一脸的高高在上,将红本本递到肖云苓面前晃了晃:“土包子,让你看看什么是大学毕业证。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