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多一毛钱都不可能,你可以选择不和我合作,总之现在我已经靠近傅旭安了,我从他哪里一样可以挖掘到线索。”
“傅旭安对这医者将守口如瓶,他说喜欢你其实是利用你,傅旭安也不喜欢你妹妹,他和一个叫张倩倩的打得火热,这情报你不可能不知道。”
这事他都知道?
可先而知,纪云也是局内人。
他之所以倒戈,很可能是因为那边没满足他的要求。
“一百万吧,我也是提铤而走险。”
“八十。”夏云舒作势要走,纪云担心煮熟鸭子飞走了,急忙收起刚刚那楚楚可怜的状态,“八十就八十,买定离手,我会要你知道是谁在背后算计伤害你们。”
其实夏云舒也明白,八十不是底价。
要是能将那人调查出来,八十物超所值。
“到凤山诊所去,这就走。”
两人很快到了凤山诊所,对这里,她已经轻车熟路。
走了没两步就进入一个诊疗室,坐诊的是一个白头发的老中医,在看到纪云和夏云舒的时候,老中医气鼓鼓的,“去去去,去,你怎么又来了?这里是医院,是你打秋风的地方吗?你不走我可要找保安了啊。”
那老中医疾言厉色。
从反感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对眼前这不速之客恨之入骨,纪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只手用力的拍打地板,下一刻可能就要闹。
大夫看到这里,有点惊惧,质问:“你到底要闹什么啊?你一把年纪了,在这里表演行为艺术?”
纪云咬咬牙,“我远亲的事不能就这么一笔勾销了啊,她可是大名鼎鼎的钢琴家,是艺术家,现在我抖露出来是你们害死了她,你们医院是要上热搜的,是要关门的啊。”
那大夫显然担心这个,这才将纪云搀了起来。
“这位呢?”
“我姓夏,我是吴老师的关门弟子,也是……”
夏云舒担心人家不信任自己,急忙拿出手机点开短视频APP给老中医看。
那人摘掉眼镜儿看了看,又戴眼镜看向夏云舒,这才明白荧幕里的和眼前人是一个,他这才唏嘘,“你进来,表哥也来呗。”
夏云舒尾随唐大夫到诊疗室。
唐大夫关门,这才拿出一份儿先前就整理的资料。
“为难医院诊断为松果体中枢神经半封闭,但在血常规和尿检的时候我发现她可能长期服用某种马来的原始毒药,算我后知后觉,我也是她去世以后开学会探讨会的时候和一个医学院老教授聊出来的。”
“您当时为什么没联系家属?”夏云舒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德高万众的长辈了,几乎责备的看向了他。
唐大夫心情也很郁闷,“人入土为安了,后来我试图联系过患者家属,但据说她老公心灰意冷离开了H城,很多年就这么消失了,我失联,我怎么联系?”
“对了,”唐大夫还说:“有东西破坏了她胃里头的菌群,根据当时采集的样本看,我感觉是金刚石粉末。”
“什么粉末?”
两人都没听过这种奇怪的术语和名词,好奇的看向对方。
唐大夫振振有词的说:“金刚石粉末,换个名字你们就知道了,钻石。”
唐大夫发现,两人依旧如坠五里雾中,这才说:“我解释吧,有人研磨了钻石下毒了,钻石的粉末可以放在菜品和饮料里头,这是几个世纪之前欧美贵族下毒的手段,金刚石粉末是不能被分解和消融的,会粘在小肠黏膜上,起初人会食欲不振,但久而久之,人就出问题了。”
看得出,下毒的人十拿九稳,无所不用其极。
夏云舒只感觉脑子空空,当初她就感觉奇怪。
明明吴佩正当青年,怎么就莫名其妙去世了?
原来这里头大有隐情。
当初夏云舒为没能见上吴佩最后一面而耿耿于怀。
如今吴佩与世长辞,奇妙的命运却将两人再次做了定向捆绑,她决定,抽丝剥茧好好调查一下,唐大夫将当年的资料影印一份儿给她,这才说:“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马来的那种神经毒素是什么?”
只有弄清楚这一切,才能顺藤摸瓜弄清楚一切。
唐大夫沉吟许久,缓慢的将旁边一个大部头的作品拿了出来,他翻找许久,干净的手指头点了点不那一页上面的草本。
“毒素的分子链以及中毒后的临床反应和这个几乎一模一样。”
夏云舒忙凑近。
这一看,发现是一种叫毒箭木植物。
这是亚美地区,早些年部落里的土着用来射猎的,毒箭木做成的箭簇不但韧性好,且具有麻痹神经的作用。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夏云舒神思恍惚的从凤山诊所走了出来。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问:“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