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皇宫。
南宫珏眸光一亮,赶紧迎了上去,“玉神医!”
玉篱落友好的点了点头,看到尘飞扬后脸色微微变了变,他记得这个人。
“大王,冒昧而来,打扰了!”玉篱落客气地作揖道,“不过,有件事情困扰玉某许久,想来想去还是想来向大王问个究竟。”
“玉神医不必客气,有话你就直说!”南宫珏曾经在无妄山待过一年半载,也玉篱落也算是熟识。
“那日,羽寒体内的连心蛊毒究竟是谁下的?”玉篱落单刀直入,“母蛊究竟在哪儿?你当时似乎已经知晓了那个人,但是你并未确认,如今可有眉目了?”
南宫珏垂眸,怅然道:“说来惭愧,下蛊之人是本王未来的王后。”
“王后?”玉篱落满色狐疑,“舒姑娘?”
南宫珏点头应允。
玉篱落大概是明白了,姓舒的那个女人肯定是求而不得就起了杀心,还真是最毒妇人心!
“那现在母蛊在哪儿?”玉篱落压下心中的怒气。
“她藏了起来……大半年了……什么办法都用过了……还是一无所获……”南宫珏颓废地叹了口气,“这一次她说只要我娶了她,就会放手,希望她不要食言。”
“她当初就不该救你们!”玉篱落气得脸色煞白。
“玉神医,抱歉!”南宫珏自知理亏,放下身段,向玉神医郑重鞠躬道歉。
“那我师兄呢,他知道这件事情吗?”尘飞扬现在可不管脱口而出。
“知道!”南宫珏点头。
果然!尘飞扬气得半死,师兄就是那个臭脾气,什么委屈都往肚子里咽,什么话也不解释,真是气死个人。
“需要我们做什么吗?”玉篱落冷静地问道,事已至此,只能见招拆招了。
“这一次孤注一掷,非赢不可。”南宫珏淡漠地转过身去,“你们就照顾好羽寒就可以了,接下来的事情我和北堂翎会解决。”
尘飞扬咋舌,怎么这两个男人说的话都几乎一模一样。
“玉神医,拜托了!”南宫珏恭恭敬敬地作揖,“当初种下的恶果,也该除了。”
“我能相信你吗?”玉篱落神情恍惚道。
“当然!”南宫珏信誓旦旦,这一次他真的不会在妇人之仁了,即使是大义灭亲他也绝对不会再手软了。
*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层林尽染,春色无边。
面对这么好的景致,却毫无心情,千羽寒病怏怏地落在一侧的躺椅上,目光涣散,神色无光,了无生气。
“师姐,先把药喝了吧!”袁菀端着安胎药缓缓走了过来。
“放着吧!”千羽寒别过脸去,苍白的脸色毫无血色,容颜憔悴。
“那你记得喝!”袁菀乖乖地放下药碗就转身走了,看到一直在远处看着她的碧玺眉头紧皱,“怎么办,他们已经走了整整四天了还没回来,该不会是被寒王给咔嚓了吧?”
“小七,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碧玺连忙伸手捂着袁菀的嘴,“他们不会有事的,难道你就这么信不过你们北洲赫赫有名的战神?”
“信不过!一百个信不过,一千一万个信不过!”袁菀撅着小嘴,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骂道:“什么战神,分明就是乌龟王八蛋!下次要是让我看到他,见一次打一次,打到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那你得有那个能耐!”碧玺笑意盈盈,伸手戳了戳袁菀的眉心,“姑娘家家的,成天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碧玺,你这话的语气跟我娘一模一样哎!”袁菀惊叹道,“可是你也不是成天打打杀杀的吗?你可没资格说我!”
碧玺挑了挑眉,示意她向后看,“你看,谁来了?”
袁菀只觉得心头喷喷直跳,连忙转身,就看到尘飞扬双臂抱胸,自以为潇洒地靠在一棵歪脖子大树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看。
“回来了!太好了!”袁菀高兴地一蹦三尺高,飞速跑过去拉着成飞扬的手臂,“尘飞扬怎么样,你快说究竟怎么回事?”
尘飞扬见他抓着自己的手臂,亲昵地跑过来,笑着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心底暖洋洋的,好像是和煦的春风迎面吹来,心旷神怡。
“尘飞扬,你聋了,快说!”袁菀见他迟迟不开口,有些急了,没好气地命令道。
“反正呢,你们就放宽心,我师兄绝对是重情重义之人。只是眼下呢有些事情比较棘手,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处理一下,等事情处理好就会回来和羽寒完婚的。”尘飞扬拍了拍胸脯,“你们啊就把心都好好地放回肚子里,等这三个月一过,就等着封红包喝喜酒吧!”
“真的假的?”袁菀伸手抓了抓耳挠腮,毕竟尘飞扬这张嘴她还是不怎么信的,“大师兄,你说,你说我才信!”
“他说的都是真是!”玉篱落点头笑道,“眼下我们就把羽寒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