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到上课的时间了。”爱一大早把我叫起来。
“凌晨四点?!”我惊了:“睡眠不足,我会猝死的。”
“四点半了,快起床,很快就要五点了。”爱看时间:“时间不多了。”
“而且,虽然猝死的人很多,但是大家都这样,没事的。”爱说着。
“睡眠不足还是小事?”我服了:“你们也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在你们眼里人命只是数字吗?”
“那我问你,你身边有人猝死吗?”爱问我。
“没有。”我说。
“那就是没这回事呗。”爱说。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火车上都买到票了好吧。”我服了爱的强盗逻辑。
“你闭嘴,寒言;爱才不在乎别的事,爱只在乎恋爱的事情,今天的课程才是重点。”她说。
我被爱催促着穿好衣服,又冷又困,听她给我讲早课。
毕竟只有现在挤压睡眠时间才能学习,等会还要上班呢。
“我教你的知识课本上可没有,男女之间的节制,何为节制?”她问我。
“我怎么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太复杂的我也不必说了,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就四个字。”她说:“懂了?”
四字真言。
“你还什么都没说。”我服了。
“昨天就告诉你了,你忘了?”爱反问我。
“不是,我以为你开玩笑,开黄腔呢,你认真的?”我惊。
“真相就在玩笑话里呀,还是你希望我一本正经的骗你?透过现象看本质呀,寒言;不要被事物的表象所迷惑,不要听其说了什么,要看其做了什么;不要听老板画饼,要看人狠话不多的老板直接用钱砸你的行动。”
“哦。”我被爱说的哑口无言。
“这世间真话本就不多,一位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爱告诉我。
“还记得燕子吗?她可不是和你说什么虚的,而是非常积极的实际行动,周围人都能看出来,就你这个榆木疙瘩。”爱微微摇头。
“当局者迷嘛,而且我不是榆木疙瘩。”我说:“我当然知道燕子的心意,只是,我不敢相信而已。”
“也是有缘无分,罢罢罢;说起来渊就是,比燕子还主动,也就成了。”爱说起渊的事情。
“这不是主动与否的事,当时的事情极其复杂。”我已经不想再提了。
洞穿真伪之眼。
不过,何为真?何为伪?
有那么一瞬间,我看见了疯狂的真相,在能量世界。
一切皆有可能,纯粹的自由,被自由所淹没的一切,混乱,原初的混沌。
正因为一切皆有可能,所以哪怕宇宙的真相是一盘意大利面一般的荒诞。
疯狂。
那就一切都没意义了。
不,正因为如此,反而可以为所欲为了,为所欲为。
我所坚信的一切都在我的眼前崩塌,原来一切本就不重要,煮不在乎。
当然,我只是比喻,我从来不相信什么意大利面,骗人都太不走心了,太假了。
只是比喻。
癌界,我和爱一起看了好几个试验场。
“这里是神的箱庭,它们就像是井底之蛙。”我说。
“但是,寒言,你又何尝不在一个箱庭之中呢?箱庭之外还有箱庭,箱庭之外还有箱庭,箱庭之外,还有箱庭……,这就是一个围城,里三层外三层的。”爱告诉我。
“我多么想亲眼看看这世界,我多么想亲眼看看世界尽头,我多么想亲自确认,确认这一切的,真相。”我说。
“突破一道防线还有另一道防线,山的那边还是山,山的那边还是山,一山还望一山高,我问你,寒言,你是谁?”爱问我。
“寒言。”我说。
“记住,只要你没忘记你是谁,你就还是你,无穷的真理中所迷失的虚无主义,不太好。”爱告诉我。
“真金不怕火炼,真相不怕质疑;也许,许多时候我们已经知道答案了;就像你明知道对方不喜欢你,你还是不死心的问她的回答一样,实际上她的态度,就是回答,已经没有问的必要了。”我说。
楚门的世界。
如果我们生活在一个箱庭之中。
“笼中鸟渴望自由,但并不是所有鸟儿都如此。”爱告诉我。
“但是我渴望自由啊,我想亲眼看看这个世界,亲身走过天南海北,直到世界的尽头;不是现在的昆仑山,而是古昆仑。”我说。
“昆仑山,古昆仑呢……”爱盯着我:“巍峨的高山,连绵不绝的山脉,真正的繁荣……”
“你知道灾厄之树那边吧?每一个箱庭世界的边缘。”爱告诉我:“而且你懂胎藏曼荼罗和金刚曼荼罗吧?胎藏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