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知青小同志吧?”大槐屯马车旁站着一个豁牙的大爷。
大爷北方口音挺重的,但好在也能听懂。
陈岩笑着点了点头,便熟练的从兜里摸出一包红双喜。
拆开给大爷让了一根,然后拿出洋火点上。
豁牙大爷看到牌子香烟眼前一亮,点上口美滋滋的抽了起来。
“嚯,这牌子烟确实不错。”
“来来来,咱们上车,今年我们大槐屯就你们两个。”
说着,豁牙大爷很热心肠的帮两人拿行李。
“哎,大爷我们自己来就行了。”陈岩顺手将那包红双喜塞到了大爷手里,然后自己将行李搬上了马车。
“你这个小同志有意思,哈哈哈。”
“大爷你喊我陈岩就行了,以后咱们也是在一个屯生活的家人了,是家人们!”陈岩边说,边把陈遥扶上了马车。
豁牙大爷闻言,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便点头说道:“家人们?这个词好呀,不愧是知青,有文化。”
“好了,你也上车吧,咱们回去喽。”
等马车缓缓走出火车站,迎面而来的便是有些冷意的凉风。
虽然在火车上已经换上了厚衣服,但这凉风打在脸上还是有些不舒服。
陈岩从行李中摸出两个狗皮帽子,戴在了陈遥的脑袋上。
陈遥有些懵的看着身边的亲哥。
从下火车到上马车,陈岩的这一系列操作都把陈遥给整懵了。
自家亲哥什么时候变这样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之前来过大槐屯,跟这里的人认识呢。
陈岩没注意到陈遥异样的眼神,戴上帽子后便和豁牙大爷闲聊了起来。
“大爷,咱们大槐屯有多少人啊,之前的知青还有多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