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都统面对李全,态度方面还是不太强硬,毕竟是上官,给个面子。
刘长也听得看的出来,李全是要安排工作了。
直接了当的开始说道:“兵是我们两兄弟带来的,仗肯定要我们来打,您是牙将,指挥是您应该做的事情,但杀敌一定是我们两兄弟要去做的事情。”
“方才那名百夫长所说的事情,其实本该是我们两个去做,他虽去了我也会让人叫他回来,哨所方面的事宜,还有进攻赵国的事情,我们两兄弟包了,至于魏正,他什么都不懂,还是不要添乱的好,随你安排。”
刘长作为长子,先礼后兵。
李全是牙将不错,但他爹在战场上是副将,仅次于魏胜,在京城,则是平级,但要论家室和背景,他魏胜哪怕是再风光,也得知道他头上有一個刘家在。
就是走在大道上,两个马车相对,他魏胜,也得心里清楚的让位置给自家老爹先走。
这李全不过是一名魏家的走狗,他心情好给个面子,心情不好面子一律不给,是牙将就不得了?
兵又是谁的呢?
兵可是刘家养出来的,企图用自家的兵给你魏家做嫁衣,想的美!
表达清楚后。
李全手中的茶杯,一直悬空,并未放在嘴边。
几息过后,李全放下,起身走到了不卑不亢的两兄弟面前:“我是谁?”
“牙将李全。”
“你们两个是谁?”
“军中大都统。”
“那方才你们两个在教我做事?”
“并非如此,只是给将军说该说的话,莫要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不管您同不同意,哨所的攻坚和进攻赵国的事宜都由我们来做,不然我手下的兵没饭吃,除非是大军进攻,不然我估计他们都拿不动刀,走不动路。”
刘长如是说道,一脸平淡,毫无畏惧。
面对上级,他没有下级该有的尊重和敬畏,全凭他爹和家室仰仗,更加是他手下的兵。
很明显,兵带来了,可是谁用,还是他说了算。
他只是都统,但他的头上,却是他爹刘副将,对标的是魏胜,没必要屈服李全这小小的牙将。
传出去他两兄弟恐怕丢人。
李全哼笑一声。
“你们两兄弟不愧是刘副将带出来的,标记的哨所一半给你们,但组织进攻赵国的人手我得有权利调动,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就是龙也得盘着,适当的让步对双方都好,不然传出去你爹也难以保得住你们。”
后两者一听,抬了抬手,抱拳见礼道:“一半哨所和进攻人手随你,兵也得是你自己的,一半随我,不然还是老样子,你不爽你尽管去跟你那主人告状,反正敌军来犯之前我一定会袖手旁观,平时要搞军功,你自己用你那八百老弱病残去拼,到时候头功的话,估计就没你们什么事了。”
“话已至此,我意已绝,李将军,告辞!”
话落。
两兄弟齐齐转身退下,独自留李全一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李全也并未发怒。
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军中分配,向来如此,谁的家室背景厚,谁就能够有话语权。
莫说魏胜是主将,就是三个副将联合起来架空他,他也毫无办法。
除非是顶级世家带近亲兵将出征,说一不二。
不然明面上要对付敌军,暗地里,也得跟身边的人较量。
叹息一声,随后一笑。
“棘手啊,但也多了一点意思。”
......
另一边。
行走在南山道中段的叶飞,看着狭窄的官道,身后跟着一百三十号人,全副武装,好生精良!
这其中一百二六十号人,全都身穿缴获而来的皮甲。
而张雄王家兄弟还有唐晨,则是穿的上半身裹胸甲胄!
叶飞,稍微好一些,护腕不再是皮的,改成了铁片,背部不再是绳索,而是也有甲片包裹,甚至是腰部连带的两片下摆也都是甲片。
除了没有腿甲和靴子,以及肩甲头盔,叶飞整个人都已经武装了到了百夫长的巅峰。
后背盾牌长弓,后腰吊着塞满的三十支箭袋,腰间两把长刀,手中一把两米长的白蜡枪!
颇为英武,有一种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既视感。
最关键是他身上这么多装配,走起路来,毫无压力,甚至是可以用脚步生风来形容的感觉。
至于他身后的士卒们,也都大部分如此。
除了是皮甲,有刀有弓,也有盾有枪。
这种装配程度的,哪里是普通的士卒,在装备方面已经能够跟精兵相比了。
叶飞走在最前方,望着两面几十上百米的石壁,沉默不语。
他在想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