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章鱼甲因为身受剧毒,已无法再回答他的话。
只见章鱼甲就这么踉跄了几步,便的跌倒在地。
看着他不断抽搐的身子以及七窍流出的蓝色血液,便知道他只能回炉重造了。
见到章鱼甲死去了,立马就有虫子前来分解他的尸体。
对于虫族当中偶尔出现的这些奇葩,其他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由于虫族只要母巢还在,大家就不会死,所以很多人都极为擅长作死。
人多了,时不时出现点这种行为,也是正常的现象。
有人感叹了一句:明明直接冲一波就能把毡鱿拿下的,为什么非得演一波?“”
有知情人便说道:“她说她即将从母巢第一高等艺术学院毕业了,所以想要用毡鱿试试看看她的本事。”
“万一出纰漏呢?”
“就只有毡鱿一个还活着了,出什么纰漏我们都兜得住。”
“恩,那就让她试试?”
“试试就试试。”
地面之下,毡鱿正拖着毡草草迅速前进着。
在这个早就被虫族发现的通道内部,布满了虫族的眼线。
自以为得手的毡鱿,他的所有逃窜路线,完全就是在虫族的眼皮子地下进行的。
他们之所以不对毡鱿出手,只是因为毡草草的而已。
现在整块大陆上,就只有毡鱿这么一只章鱼了。
根据往期的观察,毡鱿虽然略有本事,但似乎也没有什么能够改变局势的恐怖能力。
由于虫族针对湛蓝一族的后手很多,所以毡鱿肯定不会对虫族的既有的安排构成什么威胁。
于是大家也就姑且让毡草草先试试自己的新手段。
毡草草成功了当然很好,不过失败了也不要紧。
即将来到这块大陆的虫族,有足够的实力将后续产生的一切问题,都给拨回正轨。
地面之下的毡草草,就这么一脸惊恐的,被毡鱿拉着在通道内继续的逃窜着。
作为湛蓝一族聪明人之一的毡鱿,此时脑子里全是问题。
他虽然很聪明,但由于受限于认知。
即便是机智如他,依然没法在短时间内将这一切给理清楚。
但他知道的是,现在他们湛蓝一族的族人,肯定是被某个不清楚的存在给控制了。
想着之前的那个女人把他们族人爆杀,又想起了现在族人们的遭遇,毡鱿的内心顿时感觉一阵荒唐。
数千年来,他们位于中央大陆中心的这些种族,哪里遭遇过这些事情?
都是他们打别人,哪有被别人当狗杀的时候?
一切的起因,或许都是他们最初争抢的那个东西。
他深知,他族内这些经历过千百次场战争的族人,实力和攻击手段都极为不俗。
按理说,如果他们是真的因为方案的问题而发生了叛变,他们不会仅使用如此单一的攻击手法。
只有被控制了,他们才会用这样十分粗糙的手法对他出手。
一路上,即便他一直都在前面开路,但他的余光始终都锁定在毡草草的身上。
既然自己的族人们都已经被那个存在控制了,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妻子会是那个漏网之鱼。
但这么多年以来,妻子对自己如此之好,并且为人十分的忠诚。
向来就不和别的章鱼娘一样,会水里、泥沙里与他人随意交媾。
她这样洁身自好的女人极为难得。
所以,他自始至终都还是抱有着侥幸心理。
万一妻子没有被控制呢?万一妻子就是那个漏网之鱼呢?万一我要是赌对了呢?
现在的他,即便对妻子极为防备,但依然还是没有丢下她。
两人在地面下一阵穿梭。
突然,毡鱿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身子直接就停下了。
“欸?”
毡草草的身体由于惯性,直接装在了毡鱿的身上。
面对着二人的亲密接触,毡鱿神经都已经绷紧,却没等到某些意外的发生。
毡鱿看着毡草草疑惑的样子,心里也十分疑惑。
难道她真的没有被替换吗?
而此时的毡草草,完全不知道毡鱿要干嘛。
只见毡鱿等了一会儿之后,便望向了满是贝类和碎石的通道。
在找了一圈后,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的目标。
他挥动着自己的触手,迅速的就在镶嵌有一个彩色贝壳的位置上,轻易的挖出了一个本就中空的洞穴。
一个漆黑的洞穴里面湿漉漉的,不知通向何方。
但毡鱿似乎早有安排。
他毫不迟疑的将毡草草往里面一推,自己也迅速的挤了进去。
他身上的触手开始猛烈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