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为证:浓睡军东冲西走,未醒将怎着头盔,先行官不及鞍马,中军帅赤足无鞋,围子手东三西四,拐子马南北奔逃,劫营将骁如猛虎,冲寨军一似蛟龙,着刀的连肩拽背,着枪的两臂流红,逢剑的砍开甲胄,遇斧的劈破天灵,着伤军哀哀叫苦,中箭将咽咽悲声,弃金鼓幡幢满地,烧粮草四野通红,只知道奉命征讨,谁承望片甲无存,愁云直上九重天,一派败兵随地拥。 苏护的三路雄兵,人人敢勇,个个争先,一片喊杀之声,苏护一人一马一枪,直杀入营中,奔向崇侯虎的大营,而这时,崇侯虎正在梦中,在听见喊杀声后,立马披袍而起,上马提刀,冲出帐来。 灯光影里,只见苏护金盔金甲,大红袍,玉束带,青骢马,火龙枪,对着大叫道,“崇侯虎休走!速下马受缚!” 当即,他就紧握手中宝枪,对着崇侯虎劈心刺去,崇侯虎顿时大惊,立马抡起了手中大刀,与苏护长枪纠缠在了一起,两人不断地交锋。 而就在这时,只见崇侯虎的神将统御着金葵、黄元济两位大将前来助战,可苏护这边,左边有赵丙杀来,右边有陈季贞杀来,两家混战,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这有心算无心,苏护乃是有心劫营,崇侯虎却不曾防备,冀州人马以一当十,其中崇军大将金葵早被赵丙一刀砍于马下,崇侯虎见势不能支,当即就且战且退! 大军掩护之下,崇侯虎切暂且退,最终率领大军撤退。 这冀州人马凶如猛虎,恶似豺狼,只杀得尸横遍野,血满沟渠,崇侯虎急忙奔走,夜半更深,不认路途而行,只要保全性命,而苏护赶杀崇侯虎残兵败将约二十余里,这才传令鸣金收军,苏护得全胜回冀州。 “该死,这冀州侯真的连夜来袭。灭杀我等大军好几万,损失惨重啊,侯爷让部下去决一死战!”一名副将开口请求道。 “不必了,我们在这里等待即可,等待着西伯侯姬昌的到来!” 一个又一个将士愤怒不已,吃如此大亏,简直人生之中生平第一次,乃奇耻大辱,他们这些将士岂能甘心。 然而,崇侯虎却也一点儿也不担心,相反镇定自若,平静如水。 “高举免战牌,等待西伯侯姬昌达到之后,再行商议。”崇侯虎发号施令,意图很明显,不想拿着自己的大军,去给帝辛买命。 况且,易皇有消息透露而出,让他准备一下,此行可不仅仅只有一个目的,削弱西伯侯的有生力量,才是真正的大计。 崇侯虎的儿子也传出一些消息,唐少帝想在东胜神洲之中,建立而起一个新的国度,可想而知,有至强者在动作。 他只不过乃先锋军,首要的目的,是率先将大商王朝的真是情况打探出来,而不是消耗自己的有生力量。 三日之后,一名武将到来,身着甲胄,背后插着七杆旗子,乃大大的“唐”字,来者拥有着非比寻常的力量。 “侯爷,有唐家的武修到来!”一名士兵冲入营帐之内,禀告崇侯虎。 “快,快快有请!” 闻言,崇侯虎带着众将士,纷纷到辕门之外,迎接唐家武修。 “真正的封侯天才,唐家:唐博!” 崇侯虎一见到来者,乃货真价实的侯,王者之下,封侯级别的人物,如今只有法相境界,不曾踏入到真灵境界,想必在积累,在积累。 唐博与唐龙同一个时代,年纪差不多,可唐博本身可踏入返祖境界的,奈何请求唐龙指点,迄今为止,也不曾踏入到王者,也不曾乃迈入仙道。 “见过侯爷。” 唐博温文儒雅,但身着甲胄,却有着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力量,笼罩着周围,恐怖的气机,即便周围的军团,化作军阵,也无济于事的模样! “功参造化,深不可测!” 这是崇侯虎与众多将士们心中的感受,同时亦是许许多多的将士们定心丸。 “还请唐将军里面休息。” 崇侯虎恭敬地说道,毕竟自己的儿子还在唐家效力,如若想让他过的好一些,得对唐家人好一些。 当然,唐家少有飞扬跋扈的,因为发现一个,便丢入一个去虚空战场,厮杀十年,乃至于百年不得回来,自然而然军纪严明,族规严格。 “不用了,此行前来,便是为你们解决掉冀州侯苏护的,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唐博平静地说道,最可怕的话语,不死不休,如同夏日寒冬一样,冷漠无情。 “垒战鼓,让我来会一会这冀州侯吧!”唐博吩咐道。 “好。” 崇侯虎点了点头,迅速吩咐下去,周围的士兵整装待发,出发向辕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