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没那么好看。
贾琏的关注点,这在皇子身上,一个皇子都没到,哪怕是最近美誉颇多的二皇子。
说到二皇子,贾琏觉得一定被误会的很深。但,这就是现实。
很多时候,两个素未谋面的人,因为别人的一番话,就造成了先入为主。
所以说,人言可畏啊。说话的人一旦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就敢胡说八道。
这种事情最麻烦的就是调查成本太高了!
不但皇子没到,连内侍也一个没到,诡异的很!
沦为配角的贾琏其实想跑路,但他不能走,只好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王子腾与各位大佬们谈笑风生。面对各种旁敲侧击,王子腾只是微笑不语,并不作答。每一个大佬,不论关系如何,王子腾都没有怠慢,显得非常得体。
贾琏总算见识到了王子腾游刃有余的一面,能做太尉的,简单不了。
当年十八,站着如喽啰……。贾琏低声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曲,其实挺好的。
这里的多数大佬,就是看贾琏不顺眼,就是想给他难看。这一点,贾琏很清楚。
倒是南安郡王很有趣,悄悄的站在贾琏身边说话:“后生,老朽要谢谢你替我管教家里那个小畜生。”魂游天外的发呆状态的贾琏被惊着了,看清楚说话的人,立刻毕恭毕敬的行礼:“王爷安!”
“客气个甚,其实老朽与代善多年好友,你叫声爷爷才是。”
贾琏下意识的四下看看,人太多,也观察不到啥,只好笑道:“人前不宜。”
感受到贾琏的抗拒,南安君王不禁悠悠叹息:“后悔没能拿下你为孙女婿,都怪家里的妇人眼皮浅,耳朵软,便宜了王子胜那狗贼。”
人生七十古来稀,南安郡王自然是想说啥就说啥,反正没人跟他计较。
贾琏想了想道:“王爷,在下与拙荆感情很好,对她也很满意。”
南安郡王微微一笑:“都说你这后生肆无忌惮,老朽却要说,你是个守礼的君子。人言可畏啊,后生。”说着话,南安郡王拍拍贾琏的肩膀,没有再说话,随从扶着回到车上,先走一步,跟谁都没打招呼。
这老头,有意思,回去问问贾赦,到底是个啥情况。
毫无疑问,老头在示好。但,贾琏也只能是敬谢不敏,四王八公,没一个省油的灯!
什么没当孙女婿的话,听听就好,他说家里妇人,未必就是在说妇人。
十里长亭这里热闹了一个时辰才算结束,继续往京城去。
“王仁王义怎么没来?”贾琏很好奇的问一句,王子腾淡淡道:“两个小畜生,我不让他们出来招摇,在家闭门读书呢。”
入宫交差是最后一个流程,王子腾上交了大将军印、尚方宝剑,完成了最后一道流程。
承辉帝表示他辛苦了,先回家休息,三日后设宴为他接风并贺喜。
王子腾先走一步,剩下一个贾琏,同样是交差,贾琏就简单多了,汇报了一下交谈的事情,当然没说真话,只是说王子腾没有立刻表态,似乎另有打算。旁敲侧击后,王子腾似乎有退下去的想法,说什么累了这一类的话。
这都是事先统一好的口径,承辉帝原地转了几个圈才问贾琏:“你觉得如何?”
贾琏想了想道:“王子腾心机深沉,臣难以琢磨。只是觉得,他不想卷进来。”
承辉帝嗯了一声,没有做结论,贾琏转移话题:“为何不见两位皇子出迎?”
承辉帝依旧没说话,只是平静的看他一眼,贾琏讪笑请辞。
承辉帝摆摆手,示意他滚蛋。
出宫的贾琏如离弦之箭,飞快的往家里赶,哪都没有家里呆着舒服啊。
归途上,斜刺里杀出贾蓉和薛蟠,二人笑嘻嘻的要跟着一道回去。
贾琏知道他们有事,便问:“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薛蟠道:“今日,裘世安与戴权,先后去了王家传旨,施恩于大舅。”
贾琏诧异的看看薛蟠:“怎么想起来说这事?”
薛蟠道:“我就是觉得,应该告知一声,并没多想。”
贾琏嘴上没说话,心里却在想,这就是出身带来的认知,尽管他不懂,但却很敏感。
贾琏转移话题问贾蓉:“婚事准备的如何?”
贾蓉一脸的惆怅道:“我哪知道,也不想管这个。钱是流水般的花出去了。家里那个……。”
贾蓉及时闭嘴,两人陪着贾琏一道回到贾府,见了贾母后,两人散去。
贾赦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常态,没事就在家里陪小妾喝酒,他到荣禧堂都是走正门,等于出了大门绕个弯。从来不走后门。对此,贾琏表示无法理解,但也管不了。
一番热闹后,贾琏步行,王熙凤要招呼软轿,却被贾琏按住道:“走走路,对生孩子有好处。”荣国府太大了,从贾母处到在家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