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听远处有人喊自己,就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就看到一个人赶着马车,坐在上面,被马车颠的东倒西歪,看上去有些滑稽。
等距离近了,她看到了来人,脑中出现了关于眼前人的记忆
“张叔,你怎么在这里,你这是在追我?”
张文建追的是上气不接下气,此刻他哪还能下地,颠的他骨头都快散架了,他直接趴在马车上,喘着气,摆着手说
“是...是你..就好,是你...就好,哎吆,妈呀!...我这身骨头,骨头..快散架了,还好...好好..终于追上你了,你...别管我咋在这里了,你爹...你...你爹在县...和善堂药房,你...你快去..看看他,或...或许..还能见他最..后一面”
秦瑜终于听完了,张文建说的话
“我爹,怎么了?”
张文建这时喘过气来,大吸一口气,吐出来,“你别问了,先去看看他吧!再晚怕是见不到他了,快去吧!”
见张文建不说,秦瑜直接翻身上马,马鞭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马儿便扬蹄狂奔而去。
和善堂药房,她爹是带她去过的,所以她知道位置。
20多里,她不停在催马,半个小时也就到了。
进药房门她就直接问
“我爹呢?秦政在哪?”
药房的伙计,看她着急的样子,听到是来看望秦政的,立刻就迎上来
“这位姑娘,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你是他姑娘吧!你来的正好,刚好能看看他最后一眼,昨晚他都差点没挺过去,我们老爷子,费了好大力,才让他撑到现在。”
秦瑜一言不发,跟着伙计到了后院,到了一间屋前
“你父亲就在里面,你进去看看吧!我们老爷子也在里面”
说完伙计就退下了,又回到前堂,看药铺。
秦瑜推门进去,就看到一女人憔悴的跪在地上,哭着求一白胡子老头,救自己的父亲,床上躺着一个奄奄息息的男人。
秦瑜一眼就看出,男子出气多进气少,这时也不是她犹豫,自己会不会暴露的时候,救人要紧,何况这还是她这一世的亲生父亲。
她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床上,就给他做起了心肺复苏,等他咳出一口痰,喷出一口血,自主呼吸后,她才停下来,把手搭在,男子的寸关尺上,去摸脉,越摸她表情越严肃。
随后她又掀起男人的被子,在腿上摸了摸,点了点头,骨头正的不错。
随后她又小心将男人上衣拔掉,给他翻了个身,看到背上的板子印,她眼中全是怒火,她伸手摸了摸,然后又把男人扶过来躺好,看到旁边桌子上有纸和毛笔,她没有理会房间来,一直看着她的白胡子老头
她写了一个药方,又从衣服口袋里拿了10两银子出来,将跪在地上,犹如见鬼的她娘,扶了起来
“娘,你拿着这个方子,去抓药,有我在,爹不会有事”
“你是瑜丫头?你回来了?”
“娘!是我,你快去给爹抓药,等爹好了,我们再说,好不?”
秦母犹如做梦,稀里糊涂的,被秦瑜推着到了门外,去抓药。
母亲走后秦瑜脸色冷了下来,不过走到老大夫面前,还是对他笑了下,并没有说话。
她再次回到床榻前,其实老大夫很想阻止对方,可看到这会秦政呼吸基本均匀,他刚要张开的嘴,又闭了上去。
秦瑜来到床前,又在秦政身上摸了摸,按了按,基本确定该怎么治了,她从随身带的包里,取出一个瓷瓶,这是她自制的退烧药,给秦父喂下后。
又取出一个针袋,连续在秦政的前胸扎了7针,一只手将秦父扶坐了起来,又连续在不同穴位,扎了7针,然后就保持一个动作,扶着他父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出,无论是前胸还是后背,银针所在的位置,串联起来,就是北斗七星的样子。
站在房里的老大夫,已经看傻了,他在听说过这种针法,传说是上古神农独创的阎罗十四针,每一针都是在与阎王争命,所以叫阎罗14针。
“阎罗十四针?姑娘,你用的可是阎罗十四针?”
秦瑜没有隐瞒点了点头,这还是她在一次执行任务,意外闯入了神农架禁区,不慎掉入一个山洞,在里面一个箱子里面发现的,箱子里面装着两副竹简,其中一副上就记录了这个针法。
老大夫,像看神仙一样看着她
秦瑜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
“我不收徒,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说完又在秦父背后几个穴位按了几下,取下了,他后背的7根银针,又将胸前的银针拔了下来,然后在秦父的后背,猛的一拍。
一口口污血,从秦父口中吐了出来,吐完后,秦瑜才将他再次放平,睡在床上。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