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康安县50里处也有一队大军正在快速奔赴康安县城,没错正是张将军带来的援军,足足有10万之多。
在北定府军营,张将军给李大将军出了个主意,那就是把匈奴单于在康安县的消息散播出去,让他们去康安县,有匈奴单于为人质,相信他们也不敢轻易攻打康安县。
果然当这消息一出,围城的匈奴军就迅速减少,不过也还有3万留守对北定府虎视眈眈,见到计策起效,李大将军叹气直接调了10万大军给张将军,让他带着回去暂时抵挡匈奴大军,等匈奴大部队都离开后,他们也会火速前往支援。
“老张,这安南郡主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竟敢主动攻击匈奴三王子,难道她不怕死吗?还有敢去抓匈奴单于,着实大胆!我镇守边关多年,与匈奴交战百余场,每次都想直捣匈奴王庭,将那拓拔老贼生吞活剥,但也仅止于想象。如今竟有人将我们的想法付诸实践,而且还是个女子,虽说她惹下大祸,但我着实钦佩她!”同行的三位将军向张将军问道。
张将军想了想摇了摇头,他也不知该如何描述秦瑜:“行了,我都出来一天了,想必现在已经有大量的匈奴军将康安围住了,还是让兄弟们加快速度赶回去支援才是,至于安南郡主是什么样的人,等你们到了自然就会知道。”
张将军说完第一个打马跑了出去,紧接着大部队也跟着跑了起来,队伍里瞬间就烟尘滚滚起来。
康安县城楼上,秦政不听任何人劝阻一定要上城楼和大家秦瑜他们在一起,说的是他身为朝廷官员哪有弃城逃跑的道理。其实秦瑜知道他这就是不放心她,没办法的秦瑜也只好让他也上了城楼,但不许他靠近城墙半步只能待在城墙上的休息室里。
秦瑜也担心匈奴人不管拓跋苍和拓拔雄的死活,奋力攻城,到时城中的百姓怕是要遭殃,于是他就让袁将军派兵护送城中百姓离开了康安县,虽然他们不想走,但还是被秦瑜下令赶了出去。
秦瑜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城外数万匈奴大军他们并没有安营扎寨,而是都在城外3里外停了下来,她甚至还看到前几天逃跑的赫连将军。
“老大,叔叫你进去说有话跟你说!”宋俊锋走到秦瑜身边说道
秦瑜点头把手中的望远镜递给了袁将军:“好好看着,他们要是有任何异动即刻叫我!”
来到休息室,秦瑜还没开口,就听秦便长叹一声:“丫头,此战无论胜负,你便将立有大功的部曲,尤其是俘匈奴单于之李光明等能人,悉皆交予朝廷。你手握如此厉害的队伍,恐招来朝臣妒嫉,乃至圣上猜忌。此战若胜,你便回京,携你娘回坪西村吧!”
秦政之所以现在找秦瑜过来说这些,他是担心自己若是在这一战中牺牲了,秦瑜年纪小不懂这些,没人提醒她,恐她不知进退招来杀身之祸。
秦瑜闻罢,心甚暖,上前挽住秦政之臂,道:“爹,无需忧心。儿早已有所谋算,此番难关一过,便令李光明等携匈奴单于入京觐见陛下。至于这些部曲,儿亦将交予陛下。爹且宽心,我虽身为女子,然功高盖主之理,儿亦明了。”
秦政颔首,甚感欣慰:“嗯!汝能如此想,为父甚是宽慰。手握重兵与汝经营工坊不同,工坊至多乃商业,又有陛下份额,陛下自不会为难于汝。然军乃国之重器,无任何一君主愿见己之臣民在军中威望高于己。”
秦瑜重重地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之情,说道:“谢谢爹爹的提醒。只是如今县城形势危急,匈奴随时都会攻城到时刀光剑影,箭矢如蝗,危险至极。我实在不放心你在这里,女儿还是派些精壮的士兵护送您出城吧!另外出城的百姓们此刻正处于慌乱之中,他们需要您这个主心骨来稳定!”
秦政摆了摆手,他的神情坚定而刚毅,声音铿锵:“我岂能在此时抛下你们独自离去?我要与你们一同坚守康安县城,与这座城池共存亡。我相信那些出城的百姓们,他们会理解的,有那些士兵带他们足够了。”
秦瑜见父亲如此坚决也只好作罢不再劝说:“那爹要是匈奴攻城你就待在休息室可不能出去,到时刀箭无眼可别受伤了。”
秦政:“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其实我说秦政你这个时候真该听秦瑜的离开,在这里尽碍事。可谁理解一个做父亲的心呢?秦瑜在前线打仗这么危机的时刻他怎会放心独自离开。
秦瑜从门外叫进来两名部曲,交代他们好好保护自己父亲后便又回到了外面。
“怎么样,匈奴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她问袁将军
袁将军将望远镜递给秦瑜:“匈奴后方又来了一队人马,大概有两万多人。”
秦瑜接过望远镜看了看点头:“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拓拔单于在我们手上了。”
袁将军有些担忧:“那殿下我们现在怎么办?城外匈奴越来越多我们恐怕抵挡不住啊!要不是你带着部曲们先撤,我留下来挡他们一挡!”
秦瑜摇头道:“不必,他们既未即刻攻城,也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