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言罢,将剑轻置于旁侧桌案,拍了拍手后沉声道:“四皇子,炼钢炉在此。你尽可前去,然需谨记,莫要将自身投入其中炼化,以免牵连他人。此外,我以为边关现今已然安定,四皇子宜早日回京。”
四皇子有些懵:“这丫头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把自己投入炼钢炉中炼化?自己在她眼中就那么傻的吗?还有她这是在赶自己离开吗?”
“不劳郡主担心,至于我什么时候离开,那也是我的事似乎和郡主无关吧?还有郡主将壁炉还有铁锅卖给匈奴人是不是有些欠妥?”
秦瑜白了四皇子一眼心想:“我这么做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赵家的大乾天下,为了我们身后的大乾百姓?”
“怎么?四皇子是有意见?陛下似乎都没有反对我吧!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还有我听说你派人去了我的铁矿?你想干嘛?去捣乱吗?”
四皇子无语这女的怎会如此伶牙俐齿,自己只是好心提醒,她就巴拉拉个没完。
“谁给你说我派人去铁矿捣乱了?我那明明是派兵过去保护他们安全!还有,我只是好意提醒你,父皇还没有同意可以卖铁给匈奴!”
“得了吧你!算了,我懒得和你扯!你想待在边关就待着吧,最好不要掺合我的事,也不要对我做的事指手画脚!还有,我再提醒你一次,炼钢炉危险,你死了不要紧,别连累其他人!”秦瑜的眼神中透着不屑,似乎对他的解释毫不在意。
四皇子气愤得满脸通红:“这丫头居然咒自己死,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没想到她会如此无情。
“秦瑜,你这个丫头片子,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吗?本皇子一直以来对你百般忍让,可你却不知好歹!你就不怕本皇子治你的罪?”他的声音越发高昂,情绪也越发激动。
秦瑜战战兢兢,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风中残叶,满脸惧色,楚楚可怜地哀求道:“我好怕哦!四皇子殿下,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四皇子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得意,脸上露出得意洋洋之色,然而,就在他自以为得势之际,秦瑜却突然如猛虎出山般,猛地向前一步,紧紧抓住他脖领的衣服。
秦瑜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的声音如同惊雷,震耳欲聋:“四皇子,四殿下,好大的威风!竟拿身份来威胁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是吗?当我是吓大的是吗?我告诉你,在我面前,少拿你身份说事!惹毛了我,我让你下半生躺在床上起不来。”说完,她手上用力,将四皇子往外用力一推。
四皇子完全没有预料到秦瑜会有如此大的力气,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身体猛地向后倾倒。他的脚步踉跄,绊到了门槛,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幸运的是,阿东和阿千一直在门外守候着,他们眼疾手快,迅速扶住了他,这才使他没有摔个四脚朝天。
四皇子被两人扶着站稳:“殿下你没事吧?”
四皇子瞪了两人一眼,两人顿时就闭上嘴退到一边,他也来了火气怒瞪着秦瑜,长这么大可还从没人敢对自己如此说话,他不要脸面的吗?更何况秦瑜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不是让自己下不来台吗?
“你很好!既然你说我威胁你,行!我给你机会,听说张志钦都不是你对手,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身手到底如何!”
秦瑜冷笑一脸的讥讽:“四皇子殿下,怎么你这是用身份不管用,想要用武力威胁我?那好啊!我也好久没有活动活动手脚了,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说着,秦瑜的拳头紧紧握起,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愤怒,脚步坚定地从屋里走到了院子里。
袁将军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上前阻拦,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殿下,万万不可啊!殿下,你们两个怎么能打起来呢?这要是被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其实,他主要担心的是四皇子会被秦瑜打败,让四皇子丢了脸面。
阿东和阿千也曾与张志钦交过手,深知张志钦的功夫,既然张志钦都不是秦瑜的对手,他们担心秦瑜在打斗中失去分寸,伤到了四皇子。于是,两人也赶忙上前劝阻,他们的言辞中流露出恳切和焦急,只可惜他们的努力都是徒劳。
“让开!要不然今天我就把你们全都从我身边调离!”四皇子的呵斥声中带着一丝威严和决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秦瑜也开口道:“就是听他的,你们让开!你们这个殿下实在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今天就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她的声音中带着愤愤不平,仿佛要将对四皇子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几人劝说无果,见两人都互不相让,便收起了在劝的念头,袁将军退下来后让人快速去叫秦政秦大人,或许只有秦政才能劝住秦瑜吧!只希望秦政来之前,四皇子还没有被秦瑜打下。
只可惜他们都低估了秦瑜的实力。
四皇子和秦瑜相对而立,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他们都赤手空拳,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