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芹笑了笑握住了秦瑜的手:“我开始也不知,你也知道我那个本来不准,我还以为是延迟了,就没在意,可离开京城到了这边就开始不舒服,我还以为是长途跋涉的原因,直到今日。”
秦瑜冷哼了一声:“你也是,你觉得不舒服就不知道找个大夫看看吗?表哥也是,知道你不舒服也不管,等我见到他看我怎么收拾他!”
姜凤芹笑了:“这也不怪他,上月接到你的信,他得知要为我父母报仇,就上奏陛下请假陪我来了,说作为姜家女婿自当为姜家报仇!来的路上我们还绕道去将我母亲的遗骸给挖了回来。”
秦瑜点了点头,难怪她来的时候看到一口棺材停在树荫下,还上着香原来如此。
“理当如此,我也派人找到了你父亲埋骨地,是一家姓王的趁着黑夜潜入了你家老宅,将你父亲尸骨偷了出来,放在了自家地窖,祭拜了7天才运出城安葬。”
姜凤芹听到这个消息,眼泪顿时就湿润了:“谢谢你,谢谢你郡主!”
秦瑜摇头:“你现在是孕妇情绪可不能激动,也不能老哭,要不然生出的宝宝就是个爱哭包!”
姜凤芹被秦瑜逗笑了,然后就说起了姓王这一家。
“你说的姓王的应该是我们斜对面的王家吧?”
秦瑜点头:“就是这个王家!”
姜凤芹叹了口气:“果真是遇难见人心啊!早些年那时我还小,我爹和王老爷子打过架,具体因为什么我记不清楚了,后来我们两家就极少来往,我爹甚至不让我跟她家闺女玩,没曾想最后为我爹收尸的会是他!”
姜凤芹有些感慨。
秦瑜不禁感叹:“可不是嘛!有些人表面上对你好,背地里却不知怎么说你坏话巴不得你过得不好。
有些人呢,表面上对你不咋样,心里却一直希望你过得比他好。哎,人啊……还真是复杂呢!”
街道上张志钦率先来到跪着的几人跟前,看了还跪在地上的罗天赐几人一眼,等到周建军来到跟前后才问。
“周将军既然这些人罪大恶极,我看也没有必要让在这个世上为祸乡里了吧?”
周建军和张志钦在医馆聊了一下午,将余州府复杂的关系网给张志钦详细的又介绍了一遍,也知道只有新荣县的王县令没有同流合污,当然他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全凭侯爷做主!”
张志钦点头:“既然周将军让本侯做主那本侯就不客气了!”
言罢,他大手一挥,高声命令道:“来人呐!速将此六名作恶多端、祸害乡邻之恶徒押往新荣县衙大狱,待得明日王大人为民伸张正义,证据确凿之时,上奏朝廷还余州一个朗朗乾坤!”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决心要严惩这些不法之徒,还百姓一个公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 护卫和士兵迅速冲上前,将那六个恶霸五花大绑起来,押解着他们朝县衙走去。
只可惜这一幕并没有百姓看到,在下午周将军没来之前还有百姓敢来围观,但周将军带兵来之后,那些百姓就像老鼠见猫一样再没敢出现过。
张志钦身为侯爷,并未仗势欺人,即便这些人罪不可赦,也深知应交由当地衙门依法处置,而非越俎代庖。
桥头镇本就是新荣县下辖的一个镇,距离也不是很远,很快士兵和护卫就将6人押送到了新荣县衙。
知县王大人得到消息时他是一脸懵逼,他也早就得知桥头镇下午发生的事,可想到是罗家和陈家的势力,他有心却力不足也就只能摇头叹息,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没看到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去理会,事却自己找到了自己头上,还是关押以罗天赐为首的6名恶霸。
他起初还是不敢相信,什么人有如此大能耐敢和罗家,陈家扳手腕,当来到公堂李威拿出令牌后,王大人什么都明白了。
“敢问这位将军,侯爷要下官如何做?”王大人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
李威一脸严肃:“该如何做是你王大人的事,和我家侯爷无关,王大人秉公办理就是,我家侯爷说了要还余州一个朗朗乾坤!”
王知县听了这句话,瞬间就明了,也不再托辞,他早就看那些人不顺眼了,现在有侯爷牵头,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干就完了,大不了这身乌纱不要了,所以他立刻叫来了衙役将6人关进了大牢。
“这位将军放心,请您转达侯爷知晓,下官定当竭尽所能不负所托,势必还新荣县朗朗乾坤!”
李威颔首示意之后,紧接着便郑重其事地纠正说道:“王大人您可能有所误解,此番事宜与我家侯爷并无关联,所有决策皆出自王大人自己!”
听到这话,王大人起初有些错愕,但转瞬之间便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侯爷有意不过多干预此事,实则是要将这份功绩拱手相送于己啊!
他当即领悟过来,连忙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