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伟懊恼地说:“我怎么运气就这么差?看见股市涨了就急匆匆赶去买,买入不久就开始跌?”
殷元笑着说:“不是运气的问题,是你眼光的问题。抄股票的人应该有精准的判断,低进高出的道理懂不懂?”
华伟鄙视地说:“切,好像你很懂一样,你这家伙股市都不敢去碰,我要是像你一样住在离香港很近的城市,我其他事都不干就专门去盯股市,有些有投资眼光的,一二个月就赚几十万,上百万的。”
殷元说:“你说的是我吧?投入二百万,才十多天时间就赚了八十多万……”
“你这家伙就吹吧,以前在单位也是这样,做事畏手畏脚,一点都不果断。”
“你说的是自己吧,我上次看准时机就提了二百万现金去深交所开了户,对了,就是你那次打我电话说准备去深交所买股票那次。你那次要是跑过来买股票的话,估计还是可以赚一点小钱的,可惜你只会放空炮,做事拖拉不果断。我告诉你,那时候我就已经买了两百万,买的三只股都涨了不少,虽然还在涨,但我还是果断卖出去了。赚了八十多万,后来我判断今年股市没有什么玩头,于是到现在我都不去碰股市。”
华伟惊讶不已:“啊,你这家伙深藏不露呀,为什么上次跟你打电话,不说你已经去抄股票的事?”
殷元怼他:“你也没问呀,你当时还说我不敢去抄股,好像你敢去抄股很了不起一样。敢去股市去抄股不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去股市赚到钱回来的,才是有真本事。”
华伟说:“佩服,殷大师,看来以后我去抄股的话都应该多听取你的意见。殷大师能不能提个建议,像现在我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要不要清仓离场?”
殷元说:“又能有什么办法,你现在割肉离场,就是百分百亏了,先放着不动,说不定明年指数上涨,价格升上去有钱赚了再抛也不迟。”
华伟说:“我这个人性格比较急燥,就想着赚快钱,看来不适合去抄股。有没有什么赚快钱的路子?”
殷元笑着说:“有,你这家伙长得一表人才,身体健壮如牛,适合去香港做男公关,要是某个富婆看上你了,给你几十万,你不就是一夜暴富了?”
“你这家伙发大财了,要么我去绑架打劫你……”
“你十个华伟过来绑架我,都会被我按在地上摩擦,还想绑架我!”
他想挂断电话,不跟这家伙啰嗦,但是跟他斗斗嘴皮子也是一种另外的享受。
以前在祁山矿两人一见面也是相互调侃对方,以前他总是被这家伙嘲笑,因为那时候他确实混得比自己好。
但是现在嘛,让他去当祁山矿矿长,不,调他去当钨业公司总经理,他都不一定肯去干。
华伟说:“我看这段时间,炒国债期货的比较火。”
“是呀,股市冷淡,但是去抄期货的人特别多,许多人赚了大钱,可惜你又不敢。”
华伟此时又陷入难以摆脱的烦恼中,殷元说的股票不出手,等他上涨到一定价位再抛,这道理谁都懂。
可是他等不了那么久,因为他投入股市的资金,有很大一部分是公款,年前他不把这些窟窿填上,事情肯定是要败露的。
他跟殷元挂断了电话,才记起今晚跟殷元打电话的主要目的是跟殷元贷款的。
说了半天竟然把主要的一件事都忘记说了。
他知道祁山矿都跟殷元贷过一次款,他也想跟殷元贷款一笔钱,解决他目前的燃眉之急。
他又把电话打过去,电话里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几分钟打过去,还是这样提示。
殷元此时确实是在接一个意外的电话。
“你是殷元,是吧?”
“是我。”
“你这样做生意有意思么?为了抢生意就故意把价格压低。”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这次恶意压价抢生意的行为,终有一天会遭到人家打击报复的。”
“你说我什么东西恶意压价抢你的生意?”
“木材,你的木材都比别人的低二三百一立方,你这不是恶意压价,又是什么?”
到此时殷元已经明白了,对方可能就是某木材经销商,下午他和婉婷发出去的信息可能就有几个木材经销商的号码。
殷元认真地跟他说:“做生意只要有钱赚,出什么样的价好像没有统一的标准吧?你做你的生意,我做我的生意,你好像没有权力指责别人吧?”
你若是好好跟我商量,或许我还会考虑一下你的情绪,把价格往上涨点。
但是你这样一上来就指责别人,我有必要买你的账么?
“姓殷的,你不要太嚣张了,你以后最好不要把脚插到太冲镇的木材生意上来,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殷元冷笑说:“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