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殷元一脚踩到她脚掌上,只听一声骨头脆裂的声音。
中年女蹲在地上哀嚎起来。
这时二个城防队员走了过来,看见是殷元,脸色都为之一变。
殷元对他们说:“这是两个人贩子,明目张胆大庭广众之下,抢劫人家小孩。我刚才在车上打了个电话,就抢我儿子,说我老婆是他老婆,私自带儿子出走,这老女人抢了孩子就要跑。我迟来几分钟,孩子就给他们抢跑了。抓去警局好好审问,肯定还有团伙……”
这时一辆警车开到了广场,听了殷元讲述,把两人铐上拖进警车拉走了。
围观众人才发现刚才亲眼看见了一场抢小孩的事件。
殷安邦刚才吓得不轻,一直在哭泣。
殷元把他抱到手中,对他说:“坏人给抓起来了,不怕了,再有坏人来,爸爸会收拾他们。”
林婉婷披头散发也有点狼狈。
她说:“算了,我们回去吧。”
她拿过殷元手上儿子的金手镯想要给他戴上,殷安邦却不肯戴了。
殷元说:“算了不戴了,以后出外面都不要戴,有点张扬,招贼。”
见儿子还是眼睛望着那玩具摊,他抱着他走前去。
“想要什么,爸爸给你买?”
“我要那把枪,以后有坏人的话,我就用枪打他。”
“好,我们就买枪。”
要了一把一扣板机,枪口就哒哒哒响,还闪着亮光的大枪。
又挑了一把玩具手枪。
殷元觉得现在的人贩子为了一点钱,什么丧尽天良的恶事都做得出来。
刚才给他们踩断一只小腿骨,已经是脚下留情了,应该两只脚骨都踩裂,省得他们还会出来害人。
他自信自己踩裂的脚骨,即使去动手术,好了以后也会成为瘸子。
把他们两只脚腿骨都踩断,以后走路都困难,看他们怎么去害人。
林婉婷带儿子坐在后座,殷元正准备开车离开。
只见两个男子和一个青年女子从前面跑了过来。
一个胳腮胡,二十七八岁左右,右手拿着一根一米左右铁棍,另外一个矮个子手里抓着一把小刀。
青年女抓着一个石块。
殷元对婉婷说:“看来这三人是人贩子同伙,你打电话报警,坐在车上别下来。我今天要把他们一伙打干净。”
他下车锁好车门。
刚才他已经看见面前这名青年女子急匆匆朝对面一条窄巷子跑去。
原来她是去找同伙搭救的。
青年女指着殷元说:“就是这个杂种把二狗子和秋菊阿姨打伤的,你们小心一点,这杂种打起人来非常凶狠。我们抢了他车,绑架他老婆孩子,逼他去警局把二狗子和秋菊阿姨赎出来。”
殷元迎面走了上去。
胳腮胡扬了扬手中铁棍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车钥匙丢过来,我把你车开到一个地方,等你把刚才给你打伤那二人带出来,车还回给你,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第二,我把你腿打断,把你老婆孩子腿敲断,砸烂你的车,然后我们逃走,算是对你报复。”
殷元冷笑道:“我选第三种,把你们三个也一起送进去,关上十年八年,省得在外面害人?”
广场上人特别多,有人看见了这边的事情。
“去看看,那边又有人打架。”
“又拿刀又拿铁棍的,那年轻人手上什么都没有,肯定要吃亏。”
“那人不是刚才把两人贩子打倒在地的年轻人么?肯定是人贩子团伙来找他麻烦了,快去小店打电话报警……”
“小心一点哦,现在人贩子明目张胆来抢小孩,太嚣张了。”
殷元冷眼地看着三人,他要特别注意胳腮胡和女青年把车刮划了,那样即使把他们抓住了,但是修车也还是一件麻烦的事。
矮个子手中小刀,对人的伤害大,对小车造不成大的伤害。
胳腮胡恶狠狠说:“那就容不得你了。”
拿着铁棍拦腰朝殷元捅来,车上的林婉婷看见了就惊讶出声。
眨眼之间殷元快速闪到了胳腮胡背后,从他手下夺下铁棍,迅速敲在青年女拿石块的手上。
青年女手上石块掉下去砸在自己脚砋上,痛得哇哇大叫。
矮个子抓着短刀朝他捅来,他把胳腮胡扯过来挡在面前。
矮个子一时反应不及,小刀在胳腮手臂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铁棍快速敲在他手臂上,小刀掉在地上。
殷元一脚把他撂倒在地,毫不犹豫踩在他脚后跟上。
耳听得骨头脆裂的声音,矮个子痛得在地上打滚。
胳腮胡从后面伸手就朝殷元腰上搂去,心想:近身相博应该不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