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义平带着陈淑芬去到姐姐家。
封义珍安排陈淑芬住在隔壁的房间,弟弟住在对面房间。
睡到半夜,封义平心里像猫挠心一样难受。
他心里在想:今晚是个好机会,偷偷钻到对面房间去,二十多年的初男之身就有望破了。
同时他也想测试一下陈淑芬是不是跟她姐一样的随便。
若是一样就要好好考虑是不是要走下去?
他悄悄的起床打开房间门,来到对面陈淑芬住的房间门口,扭动门把推了推。
他要尽量保持不出声,以免将姐和姐夫吵醒。
只是房门没有推开,让他感到有点意外,同时内心也异常惊喜。
她在这种情形之下知道拴门保护自己,说明她有安全防范意识。
他又推了推,弄出一点点声响,看她什么反应。
房间内似乎发出了一点响声。
封义平压低声音对房间内说:“淑芬是我,你睡了没有?想跟你聊聊天,你开开门,好不好?”
姐姐安排陈淑芬住这个房间,封义平还进房间跟她聊天,当时他还有意识把房间门关上,但是陈淑芬总是走前去,把房间门打开。
姐姐和姐夫就在对面房间,所以他也不好过分。
现在姐和姐夫已经关上房门了,他认为可以跟陈淑芬亲近亲近。
陈树芬在房间内听见了他的声音,低声对他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别想那么多,早点休息吧。”
封义军说:“睡不着,就想跟你说说话,你打开门好不好?”
陈树芬劝他:“你这样我以后不敢跟你来家里了,我们还没确定关系,我不会跟你乱来的,希望你也珍惜我们的缘份,别让我把你看成坏人。”
如一盆冷水浇在他头顶上,他顿时冷静下来,低声说:“对不起是我冲动了,你休息吧。”
对面房间的殷红兵和封义珍此时也听见了外面的响声。
殷红兵轻轻搂了搂封义珍,低声对她说:“我说得没错吧,义平这小子今天晚上会猫爪挠心,睡不着的。”
两人刚进房间,还就这件事讨论过。
“你信不信,义平今晚肯定会去敲陈淑芬房间的门。”
“他去敲她门干嘛?”
“干嘛?偷食呗。”
“别乱说,义平一直都是比较老实的人,以前跟女孩子说句话都会面红。”
“以前是以前,以前年纪小,现在成熟长大了,加上陈淑芬是他自己谈的女朋友,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心动?”
封义珍说:“他不会的。”
“不信打個赌。”
“赌什么?”
“赌义平今晚会不会去敲陈淑芬的房门,会的话,你就输了,然后答应我一个条件。不会的话,你就赢了,然后可以给我提一个条件。”
“赌就赌。”
两人还讨论:“假如义平去敲陈淑芬的房间,你说她会不会开门?”
封义珍说:“应该会吧,毕竟两人是恋爱关系。”
殷红兵说:“我赌她不会开,除非她跟她姐一样的性格。”
两人都想看看这个陈淑芬会是怎样的人。
现在殷红兵对封义珍说:“你输了没有?”
封义珍也听见了外面的声音。
她低声说:“你赢了想要我答应你什么要求?”
殷红兵说:“现在妞妞差不多一岁了,我们是不是考虑可以生个二胎?”
封义珍吃了一惊地说:“安邦都二岁多了,大哥和大嫂都没有说想生二胎,我们有这么急么?再说现在政策也不准生第二胎,到时候发现了要罚款的。”
殷红兵说:“什么事都是人做的,大不了到时罚点钱吧。我接了一个主任的套房装修,他就是负责这个工作的。昨天跟他聊这件事,他说有钱的老板,多生几个又怎样,太不大不了点钱。许多人私下走他的关系,只要不是影响很大,他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封义珍想了想,伤感地说:“你大概是因为我生的是个女儿吧,可是要是第二胎生的又是一个女儿,到时候我就更抬不起头了。”
殷红兵并不否定这个理由,其实父母也有这个想法,包括岳父母也是一样。
当初女儿刚出生,岳母还几次跟他说过:“等妞妞大一点,可以想办法再生一个,现在虽然说政策不准多生,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钱人哪一个不是生二个三个?”
他说:“大哥大嫂,虽然第一胎生的是男孩,但他们肯定不会说只要一个孩子的,肯定会想生第二个。四叔四婶也是第一胎生了一个男孩,上次还说要生一个。红梅可能都去取环了,她说有个私人妇科诊所,只要给钱,都会帮人取环。”
至于生男生女的顾虑,殷红兵说:“那个妇科医生退休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