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太平军营前,花荣、吕方二将策马飞出,招呼士兵铺设浮桥。
因为材料都是早已提前准备好,因此速度极快,便铺设完毕。
花荣心思细腻,觉得有些不对劲:“对岸的汉军见我等铺设浮桥,为何不来阻拦?”
吕方道:“汉军此刻恐怕都已出去了,这岂不更好?休要想太多,我等只管奉命杀进去!”
当下,两人双骑当先,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直渡过江来,但见郁水波涛滚滚。
吕方头顶束发紫金冠,手持方天画戟;
花荣身穿錾银锁子甲,挺着蟠龙花枪。
自然是威风凛凛,直纵马来到汉军营前。
吕方不由分说,飞起画戟,一戟挑飞营寨前拒马,大喝一声:“兄弟们!杀进去!”
“不要管其他!直取中军大帐!活捉王守仁!”
花荣不忘大声补充道。
太平军一股脑冲了进去,但见四周漆黑一片,没有一根火把点着。
“汉军果然都走了!”
吕方大喜过望,将胯下马催的飞快,一马当先就要闯入中军:“就算抓不到王守仁,占了他们的营寨,看他们往哪去!”
“不对劲啊……”
花荣看着一脸兴奋的吕方和一大众士兵,越想越不对:“兄弟,先不要急,现在军师还在大营,待我回去问问军师如何?”
“哥哥!你也太谨慎了!”
吕方哪里肯听:“我就算抓不到王守仁,也要将他的大纛给夺来!”
“兄弟们!跟我来啊!”
众人忙挥舞着兵器紧跟在吕方身后,朝着军营中心位置杀去。
“诶呀!”
花荣急忙催马,紧跟其后。
旋即众人便来到大帐前。
还未等他们站稳脚跟,只听得背后一声梆子声响!
“逆贼快快授首!”
一声骏马嘶吼,一员大将持刀从前杀奔而至。
“敌将何来!”
花荣大惊失色,大喝一声,拨转马头,持枪立住,和来将相持,但见对方面如重枣,仪态威武,不由得暗暗吃惊。
“贼将无谋!还不受死!”
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刘琦帐下大将魏延,此刻手持大刀,大喝一声:“杀!”
但见四周火光大起,无数兵马从帐中、树旁杀出,点燃火把,将四周照耀地通亮。
“不好!中王守仁计也!”
花荣、吕方二人大惊失色,急待要走:“兄弟们,速撤!”
“哪里走!”
魏延暴喝如雷,催马杀奔到花荣面前,掌中大刀狠狠砍下,如力劈华山!
“喝!”
花荣摆开掌中蟠龙枪,用力一格,兵器相撞,顿时激出一片火星子。
“好厉害!”
一个交锋过后,花荣只觉虎口发麻,胸中气血翻滚,才知道眼前这位断然不可小觑,光是这一刀下来,何止有千钧力气!
“小白脸!”
魏延破口大骂:“武艺倒非泛泛,为何要反助逆贼!且再吃我两刀!”
说话间,无数汉军涌出,猛冲太平军,这帮太平军本就没有受过什么正规训练,此刻被好似凭空而来的汉军精锐一阵杀,顿时乱作一团。
吕方遏制不住军马溃散,又眼看花荣被魏延纠缠住,难以脱身,急忙催动胯下战马,挥舞方天画戟,大喝道:“敌将休得放肆!”
“又来一个小白脸!”
魏延拨马挺刀,看着吕方这一身打扮,冷笑道:“你说说你们这两个,一个比一个俊俏,去哪里当个面首不好,却来这里送死!”
“休得胡说!”
花荣、吕方二将催马骤旋而至,一戟一枪,照着魏延的脑门直刺!
两个围着魏延,走马灯似厮杀,直杀到二十余回合,不见胜负。
“你们两个有些武艺,为何却要在逆贼洪秀全手下效力!不如归顺朝廷,为国效力!免得落得和那韦昌辉一样的下场!”
魏延大喝道。
结果换来的却是花荣和吕方二人的呵斥:“我二人并非为了那洪秀全,而是追随及时雨宋公明哥哥!我家哥哥仁义忠良,不知胜过你家皇帝多少!今日落入你们圈套,死则死矣!”
魏延冷笑道:“今日你们死期已至!可敢留下姓名!”
“我乃太平天国大将军宋江麾下龙壤将军,小李广花荣!”
“我乃太平天国大将军宋江麾下虎威将军,小温侯吕方!”
“哈哈哈哈哈哈!”
魏延哈哈大笑,一捋颔下胡须:“果然是一窝贼寇,只会欺世盗名,假借古人之名,在此招摇撞骗!”
月光下,太平军几乎已经全部四散溃散,两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