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种神秘仪式,开始轮番上前拍橘脑袋,顺便送上夸夸。
夜久卫辅拍拍:“很能干嘛,星野!”
海信行拍拍:“总是能带给大家新的惊喜呢。”
山本猛虎拍拍:“虽然星野你很强,但音驹王牌的位置我是不会松懈的!”
福永招平拍拍:“Good tangerine。”
星野十夜本就被黑尾学长夸迷糊的大脑,如今被拍得更迷糊了,等两队握手后,他便又缩在角落里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其他队伍的练习赛已经进入末尾,等到所有队伍的比赛都结束后,输掉的队伍一起接受惩罚。
孤爪研磨看了一眼在角落露出诡异微笑的十夜,从自己的运动包里翻出阵痛喷雾。
他走过去,半蹲在十夜的面前,将十夜缩在怀里的右手挖出来。
看着上面近乎于紫的红肿,孤爪研磨沉默着将喷雾口对准十夜的右手腕,均匀喷涂。
一边的灰羽列夫也拿来了消肿的药膏和纱布,看着星野露出来的手腕,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手腕内侧不比手臂外侧,是比较脆弱的部位,被全力扣杀狠砸一下,还只有单个手腕受力……
星野十夜倒是没觉得怎样,拦网的时候确实有点疼,不过当他托出一个好球后,痛感便被完全盖过去了。
而且他刚刚动了两下,骨头和筋应该都没有伤到,只是单纯的皮肉伤而已。
但对上研磨桑冷淡的脸色,星野十夜还是老实的任由研磨桑给自己上药。
孤爪研磨喷过镇痛喷雾后,将手向上一抬,灰羽列夫十分懂事的将药膏递了过去。
涂上厚厚的药膏,用纱布简单的包裹,孤爪研磨这才起身。
他也算是从小学习排球,这样的伤势见得很多,基本可以确定只是单纯的肿。
“如果有强烈的不适,回去之后我带你去医院。”孤爪研磨低头看着十夜。
星野十夜张张嘴,直觉告诉他这时候逞强不是明智之举,顿时乖巧应声:“好的,研磨桑。”
灰羽列夫在一边挠挠头,心下腹诽:为什么不让星野的家人陪星野去就医呢?没有家属签字很难办吧。
不过,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星野提起家里人呢。
孤爪研磨虽然不清楚十夜家具体是怎么回事,不过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家庭,至少普通家庭不会放任孩子一个人在东京求学。
既然十夜将音驹当成了家,那么他就应该履行家人的职责。
逻辑通。
等到所有队伍的最后一场练习赛结束,音驹也跟着输掉比赛的大部队一起鱼跃一周。
手腕被包成粽子的星野十夜当然是免除了惩罚。
惩罚结束,各校队伍进入短暂的休息环节。
日向翔阳第一个溜到音驹这边,他倒是没看到十夜的神来二传,毕竟那时候他们乌野和青城练习赛打得正热闹。
他只是发现十夜没参加鱼跃,所以有些担心。
他身后跟着假装路过的影山和同样一脸担心的山口。
“十夜你没事吧?”
来到音驹这边的日向翔阳第一时间发现了十夜那缠着纱布的右手腕。
跟在日向身后的两人表情一变,一左一右的看向星野。
影山飞雄神色紧张:“星野你手腕怎么了?!”
山口忠满脸担忧:“看上去好严重!”
星野十夜连忙摆手,安抚朋友们:“没事的,只是涂了药,不想蹭得到处都是才缠纱布的。”
听到这,三人这才松了口气。
灰羽列夫小声嘀咕:“哪里没事了,都肿成那样了……”
三人的心又提起来。
此时,牛岛若利也走近,身边站着五色和天童。
作为东道主,远远看到星野手腕缠着纱布,几人当然要过来关心一下。
“我带你去医务室看一下吧。”牛岛若利沉声道。
天童觉看上去也正经了几分:“排球选手的手腕可是很珍贵的。”
尤其是惯用手,无论大伤小伤都应该更仔细一点。
五色工连连点头:“走吧星野,去医务室让医生看看吧!”
星野十夜张张嘴,刚想拒绝,就感觉有几道危险的目光扎在他的后背上。
他回头,音驹的大家正在用“不许拒绝”的眼神盯着他。
星野十夜只好老老实实的点头。
及川彻原本也是想过去看看星野,但见牛若那家伙先动一步,他便忍了下来。
结果没两句话的功夫,牛若就把星野给领走了???
及川彻急了:“星野怎么跟着牛若那家伙走了?”
发生了什么事?
岩泉一无语:“你要是担心就跟过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