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否则为什么一向不爱吃烤鸭的程教授，今天突然想吃烤鸭了。
“好的，我马上就去买。”
“嗯，回来报账。”
小刘急忙摆手：“不用不用，程教授，就那么一点东西……”
还不等他说完，程东良眼睛瞪圆：“我说要就要，我可不是那种爱贪小便宜的人。”
“是是是，我一会儿来找你报账。”
小刘转过身，龇了龇牙，这教授，也太好了叭，哈哈。
办公室的桌子给了凤酒，导致程东良没有地方办公，跑到隔壁，张教授那里去挤了挤。
张教授瞥了他一眼，“听说，有个小姑娘在你办公室。”
“咋了？”程东良哼哼一声，“这你也要管，管得宽吧你。”
张教授一噎：“谁要管你了，我是要告诉你，这小姑娘背景不小，你可悠着点。”
“切，我又不是要干什么犯法的事儿，悠什么悠。”
话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偷偷回去看了一眼。
他发誓，绝对不是因为怕什么背后有人，单纯的就是看看凤酒乖不乖。
结果看到凤酒正在那里埋头苦写，顿时满意地点了点头。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低着头的凤酒突然闻到了一股烤鸭的香味。
哎呀，饭来了。
程东良拎着东西刚进来，就看见凤酒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冒绿光。
呔……
这个小吃货。
“喏，吃吧，吃完赶紧干活儿。”
凤酒也不客气，接过烤鸭，顺手将手里的茶杯递了过去。
“再来一杯。”
程东良一愣。
“嘿，你个臭丫头……”
他接过凤酒递过来的茶杯，愤恨地转身离去。
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
他真是脑袋被门给夹了，这开水办公室里不是有吗？
都是被这臭丫头给误导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凤酒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已经写了一整天了，也只写了一半。
天已经黑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程东良，可能是有些累了，他竟然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还微微有点打呼噜。
身体扭曲，凤酒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明天早上他要是醒来，脖子还能不能动。
她起身去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水，又回来继续坐到桌前。
看来今天晚上是要通宵了。
夜里两点，整栋大楼的灯都熄了，只有一间办公室还亮着灯。
凤酒坐在桌前奋笔疾书。
手比脑子还快，一边想，一边就在纸上刷刷刷写了出来。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下来的时候，凤酒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
她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肚子。
“唔，好饿，早点应该要来了吧。”
刚这么想着，放在桌上的手机就亮了起来。
还在沙发上睡觉的程东良鼻子动了动。
咦，他好像闻到了小笼包的气息。
还有油条，豆浆，肉包子。
唉……他一定是在做梦，他家那位皇太后，每天早上都只让他吃鸡蛋面包加牛奶，说是这样健康。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油条豆浆肉包子的味道。
等明儿一早，他也去吃点。
明儿？
一早？
睡在沙发上的程东良唰一下坐了起来。
“啊……”
他歪着头僵硬着身体，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吃得津津有味的凤酒，颤抖着嘴唇。
“你你你……”
“怎么？脖子扭不回来了？”
“你，你吃什么？”
凤酒抬起手中的东西，“小笼包啊，教授要不要？”
程东良张了张嘴，想说要又不好意思。
“那个……”
“我帮你扭脖子吧。”
凤酒说着，将小笼包整个塞进嘴里，抽了张纸擦了擦手，站起身走到了程东良的身后。
“你喜欢吃小笼包吗？”
“啊？”张教授刚啊了一声，脖子就被掰向了另一个方向，还发出了咔嚓一声响。
“好了，动动看看。”
张教授动了动脖子，嘿，还别说，刚才动一下就疼得他直抽气，现在已经不疼了。
凤酒已经吃饱了，也吃完了，另一份，是留给张教授的。
“教授，我走了啊。”
正在吃了美味肉包的张教授点了点头。
“好……哎，等等。”
“你写完了吗你就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