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查晓晴这样说,徐凤娟笑她:“怎么能这样算计。人生在世,许多事求个上百次能灵一次也就成了。你看那些烧香的,还不是求个心安,高兴就好。”
众人见吃的差不多,让老板打开唱歌的设备。
一行人在音乐的掩示下,开始放声歌唱。
五音不全也行,只要大伙唱的开心就行。
见一众人不是查晓晴的对手,那些管理员也端来酒杯向查晓晴拼酒。
楼主嘛,不能放肆;组长嘛,喝的让他不高兴了,工作中会给自己穿小鞋的;那些女管理员,大都是有主的人。也就这查晓晴,是粗人一个。
喝。
谁怕谁?
这女人,这才是让人高兴的开心果。
反正是别人的女朋友,喝醉了也没关系。
查晓晴呢?她是什么态度?见一伙帅哥向自己走来,乐的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
开心,兴奋,就像捡到钱一般。
“来,喝,没酒了我给你倒。”查晓晴很快将自己手中提的啤酒空瓶。
就是这样快,自己手里的啤酒瓶空了就好,卖出去了。
“哈哈哈——你好能喝啊。来,我们喝一个。”有男管理员过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大伙都像解开封印的妖精一般,显了原形。
“喝就喝,谁怕谁?不喝的是小狗。”查晓晴迎上去。
对于工作中那种压/抑和苦闷,此刻在酒中都发挥出来。
“晓晴,你喝的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徐凤娟上前拦酒。
有男管理员笑徐凤娟:“我劝你少管闲事。”
我去,这是一伙什么人,大伙都明白。
下一刻,这男管理员就后悔了。就见查晓晴一手举酒杯,一手捏到他脸上:“不错,不错,长的奶白奶白的,一捏就能捏哭,是个好看的。”
我去,这话一出来,这小伙子就后怕了。他擅长的是关起门来单打独斗。怎么还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
怕了,撤——
这妖精,不是自己降住的。
见这一个走了,下一个被查晓拉上唱歌:“来一曲山歌,就选刘三姐吧,这是我比较擅长的。”
一首歌一杯酒,查晓晴与他对饮,那豪爽的样子让人过目难忘。
“徐凤娟,你这室友能处。你看,有她在,这大家的气氛都调起来了。下次记得还叫上她。”组长搭话。
“真的?她啊,就是想找个车间的管理员当男朋友。说什么车间的管理员脑子好,工资高。遇上咱们,真的是屎壳郎遇到粪球了,对眼了。”
“你呢?你真不找一个合适的当男朋友?你看这个修理组的技修工,鼻子大,适合当男友。你也是结过婚的人,知道我说的意思。”组长说。
“不找了,我当够了免费保姆。现在就只想找一个能相处的,不需要我花费多少精力的,有钱的,我们1加1大于2的存在。反正孩子都有了,也就不想再重新开一次牌了。”
对于这货,楼层的组长是劝不动了。这货,一看就是受的伤太深了,不想再过正常生活了。
唉,女人,都是这样。第一次感情受了伤之后,就很难走出来。
“你看看你室友,和管理员都跳上交谊舞了。”
随着组长的话徐凤娟望过去,我去,这查晓晴哪是跳舞,就是贴脸开大,将那些男管理员戏耍的团团转。
那些臭男人也是好这一口,跳舞嘛,会不会都上场,一伙人跳的那是鬼哭狼嚎,千奇百怪。
了解查晓晴家境的徐凤娟望着台上扭着身材的人儿说:“她也是个苦命人,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连挑自己喜欢的人也要找一个有钱人,一半是为了改善家中的贫困,一半是为了自己的幸福。”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舞台上的查晓晴在音乐和舞曲中数着,一个,两个,三个,六个,都是帅哥,都是与自己跳过舞的男子。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这么有趣的活动。这些工厂的管理员比外面那些人少了一份油腻,多了一份纯真。要找男友,还是在这些人中数,自己能把握的住。
不过,就怕他们出了这电子厂没有更大的发展。
真的是,前进一步进不得;后退一退心有不甘。
回黄土高原的村子,真心不想啊!
那是自己打算一生逃离的地方,怎肯心甘情愿回去?
“晴儿,酒量不错。”
“这是毛毛雨。一般在家喝的都是白酒。”
男管理员内心那个苦啊,表面上惊叹:“真的吗?你老家哪里的?怎么会喝白酒?”
“北方的,和甘肃挨着。从小就喝母亲做的黄酒,长大了喝米酒,还有杏仁酒,你说,这啤酒能算酒?充其量也就是漱口水。”
那男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