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晓晴大脑快速运转,这用狗链子锁住了两个人,是一条狗链子还是两条狗链子?是几把锁?回去之后是破坏锁还是破坏狗链子救人?要不是直接找钥匙,用钥匙直接打开?这好像是最省力的办法。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事?
现在要找工具的话,维修组下班了,就看能不能去车间维修组接到工具,他们是24小时有人值班。
别猜想了,先回到办公室看看现场,再决定询问两位人员需要如何获救。
查晓晴和她的队伍匆忙赶回办公室,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震惊了:两名男员工被一根狗链子锁住,他们的脖子上缠着沉重的铁链,每个人的下巴下还挂着一把黑色的小锁。这种不寻常的束缚方式使得他们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悲。
这两名员工身穿统一的齐膝短裤,显然是在进行某种活动或惩罚,但他们为何会落入如此境地,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却不得而知。
面对这种突发情况,查晓晴首先确保场面在控制之中,将两个房管员带到仓库,不让别人围观,给他们留面子。
同时,查晓晴细心观察这两位被锁的员工。他们因挣扎而在脖子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看来已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折磨。她意识到,需要谨慎地处理这个局面,不仅是为了这两位员工的安全,也是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查晓晴靠近两位员工,用平和的声音试图安抚他们:“请保持冷静,我们马上帮助你们。这锁有钥匙吧,把钥匙去哪里了?找到钥匙就可以把锁打开了你说一下,我让房管员上去你们宿舍给你们找钥匙。”
她的声音虽然柔和,但足以让人感到坚定与安心。
其中一个人说道:“我请他过来喝酒,我怕他跑了,我就用平时健身的狗链子把他和我锁在一起,我们就喝了那些零食也吃了,结果发现打不开。我们现在好困,好想休息哦。我们明天早上还要上早班,晚上两个人睡一张床倒无所谓,就怕明天去上班,这样锁住无法工作,我们岗位不在一起。”
听着他那一本正经的解释,查晓晴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被颠覆了,但还是努力憋着不笑出声来。她一边听着,一边用指甲狠狠地掐着自己大腿上的肉,以此来转移注意力并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心里暗自嘀咕:“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简直比陕西的城墙还要厚!”查晓晴甚至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你直接给我说重点,钥匙去哪里了,我们先找钥匙。”
是的,她是房管员,不是员工关系组那些心理辅导员,不需要听那一整段的故事。
“我们两个为了表决心,把钥匙丢在蹲坑里用水冲走了。”
“什么?那是下水管找不到的,那是冲粪便的地方,什么东西都往里面丢吗?”
不由得想起一个传说,听说住酒店的男女有些为了害羞,退房前会将地上的卫生纸或者避孕套都从马桶里冲走,看来是有这个先例的。
“别急啊,我们找不到钥匙才求助你们的钥匙能找到,我们自己都打开了,本来想将铁链在水泥楼梯是台阶上磨断的,结果想想即使磨断了,我们每个人脖子上戴着一段铁链子感觉到不雅观,我们也试着磨过,结果磨不断。”
“那现在我们找人给你把锁剪掉好不好?这样的话,两把锁就用不了了。”
“快点剪掉吧,剪掉我们去楼层放衣柜自己再重新买钥匙。脖子上戴着这东西好尴尬哦,我们宿舍的人就像看怪物一样看我们。我们下来的时为了怕别人误会,都用衣服包着铁链,手拉手一起下来的,他假装喝醉,我假装扶着他。”
查晓晴真想给他们两个一人一个大嘴巴,你们还知道丢人啊,怎么会干出这么丢人的事儿?
另外一边,石丽菊在房管办公室说道:“怪不得阿姨处理不了这件事,他们玩的好花哦。”
“你们稍微等一下,坐着喝口水,我打电话找维修组,维修组人修东西去了,晚上只有一个人值班。”
等到维修组人拿着钳子和大剪刀过来之后,那男子30岁左右,围着这两人转了半天笑问道:“你们是不是喜欢皮/带,喜欢麻绳,喜欢……”
“大哥,你不要取笑我们。我们只是喝酒,爱好没有你那么小众。”
“你们不喜欢玩,那么花怎么能锁起来?而且还有狗链子,平时这东西不常见呀。”
“这是我用来健身和防身的。宿舍如果有人欺负我,我一铁链子抡过去,绝对打死他。”
见他说的一本正经,这维修人员。原本用大剪刀剪锁的,想了想,将随身带的一根细铁丝在两个锁里转了几下,那两个锁应声而开。
“李师太神奇了,你这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
“你好歹也是房管部的主管,注意形象。你学着干嘛?学会了以后准备溜门撬锁吗?还是准备当专业打小三团队,帮助别人捉奸?”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