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支录音笔，当着大家的面，按下播放键。
肖正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的，我替他做了很多坏事，其中就包括在你父亲那辆宾利车上动手脚。”
战天华听到声音，并不意外，因为他早就知道肖正被林半夏带走了，会有这一天。
“他给了我一笔钱，然后以度假为由，强行接走了我的母亲。”
“我跟母亲通视频电话，她老人家浑然不知自己是人质，在沙滩玩得很开心。”
“他相信我的办事能力与真诚度，但又总是对所有人起疑。”
直到全部听完，听了肖正讲述如何在车里动手脚，如何预判时间，战天华的内心也没有一丝慌乱。
“呵呵，他污蔑我！证据呢？就凭他口头说说？”死咬着不认罪，又能怎么样？
他还说，“肖正有老年痴呆，还曾患过精神病，这些医院都有留档的，所以他的话，成为不了证词！”
这时，阿城进来了，战天华看向他时，有一丝疑惑，怎么能出入自由？
没被抓起来？
“阿城……”战天华以为他能逃走，没想到他要同甘共苦？这会儿内心还是有点感动的。
“我可以成为证人。” 阿城站定在战京霆身边，冷漠的目光落在战天华身上，“你所有犯罪的证据，我都已经整理好了。”
“阿城！” 战天华瞪大眼睛，无法接受他的背叛，“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