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很浅的阴郁,不爱看人,也不爱理人,看似非常冷漠,但并没有拒人千里之外那种感觉。
反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警惕提防着四周,让人很想保护。
“这有什么好兴奋的?”这点触及到阮温喻的知识盲区。
祁钧瑞抿了口酒,悠悠道,“怪你家少爷把你保护的好,我就不当这个恶人了,你要想知道留着以后问他去。”
阮温喻记下了。
“这次回来还走吗?”祁钧瑞又问他。
阮温喻喝下第二杯酒,垂着眼,看不清神色,在这略微昏暗的环境里,显出了几分落寞。
“走。”阮温喻把酒杯放回桌上,“婚礼完我就走。”
“我一定会给你呐喊助威的,你可千万别回头。”祁钧瑞支持道,“这男人就该钓着,让他急,让他慢慢追,不然都不知道珍惜。”
阮温喻再次接收到知识点,“怎么才算钓着?”
祁钧瑞勾唇一笑,“嘿,这就问对人了。”
“欲擒故纵,忽冷忽热,酱酱酿酿,穿上裤子不认人。”祁钧瑞笑出声,“呵,但凡他心里有你,这一套连招下来,还不把他折磨死。”
阮温喻表面不怎么在乎,心里却在认真记笔记,当然,以他的性格,就算记了也不一定会去实践。
祁钧瑞说着说着,很快又反应过来,猛拍桌子教育道,
“不对,他三年前都把你丢了,这么过分,还酱酿个鬼啊!
你给我硬气点,给他甩脸色,婚礼一完就把他拉黑删除,然后用最快速度出国,让他追都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