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以及陌谨寒。
“几岁摔的?这疤痕还挺深,看来摔得还挺狠。”马贺悦继续说道,“也不对,应该说这医生技术不咋地,这么大一条毛毛虫。”
“记不清了,应该是三岁吧。”阮温喻回道,“医生技术怎么样我不知道,但确实是摔得挺狠,我记得这里痛了我好久。”
儿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但比较深刻的疼痛,身体还是会替他记得。
阮温喻知道自己是属于发育晚的那类孩子,小时候磕碰一点也不少,只不过好在唯一留下明显疤痕的就只有这一处。
“三岁啊,摔出这么大个洞,好可怜,我都替你疼。”马贺悦拿过饮料吸了吸,里面浅蓝色的液体跟着上涌,冰爽独特,使得他喟叹一声,“舒服。”
阮温喻扫了他一眼,“麻烦你尊重一下病患。”
马贺悦瞄了眼门口,见陌谨寒回来了,当即就站起身,“行,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陌谨寒手里拿着鲜榨橙汁,马贺悦跟他打了声招呼,就上楼休息去了,识趣留着单独空间给小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