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前所见就是一座修建得精致华美的庄园,庄园正门口的牌匾处写着“锦园”二字。
从偏僻处的院墙翻进去,悄声落地,这时有之前跟踪的一位下属跃至张泽宇三人面前行礼道:“见过少主,如今属下等人已经探查清楚,那位张十三爷如今正在倚翠院里饮酒作乐。”
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形图,这座庄园的角角落落都被清晰得标记在地图上,不得不说这位张少主调教下属的能力确实是不同寻常。
张泽宇接过下属手里的地形图,示意上官凌夜兄弟俩挨得近一点一起看。
兄弟二人见此上前一同研究这份地形图,他们打算收拾了张十三、黑风和柳氏之后再好好在这座庄园里探探。
悄无声息地来到倚翠院的门口,张泽宇往里弹出一粒褐色的药丸,又给身边几人服下解毒的白色药丸。
不多时里面就只听到“噗通”一片的声音。
此药见效极快,很快里面的人就躺倒在地,或是瘫倒在矮榻上。
几人推门而入,入目无他人,只看到很是荒淫的一幕。
张十三一边往嘴里灌着酒,由于药效的缘故,此刻酒壶已经砸在了地上。
他上身未着寸缕,满身酒气,怀里搂着两个发丝凌乱、面色绯红只着粉色肚兜的女奴,一只手不规矩地在女奴的白色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青青紫紫的痕迹。
矮榻下方还有几个穿着暴露、妆容浓艳的女子,正低眉顺眼得立着,随时等候吩咐。
上官凌宴眼尖得发现这一群女人里面还混进了一位眼熟的女子。
这位令他眼熟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被黑风带着从城主府里逃出来的柳氏。
此时的柳氏哪还有之前在城主府里面容阴狠、设下毒计害人的恶毒模样。
穿着暴露的白色纱衣,里面的曼妙酮体若隐若现,妆容妖冶而魅惑,身上却不复以往的嚣张跋扈,眼神更是小心翼翼,满眼崇敬、恋慕地瞅着张十三。
不想把自己的眼神分给别人一丝丝,仿若张十三就是她的天、她的救赎、她的一切。
促使柳氏作出如此谄媚讨好姿态的原因是因为,她认为虽然黑风带着自己从城主府里逃出来,但那也只是暂时躲过一劫,真正能保住她性命的是主子。
虽然她也搞不清楚上官邕究竟是黑风的还是主子的孩子,但并不妨碍她以此作为条件,求主子保住一条命。
眼睁睁地看着主子跟其他女人滚成一团,她心里就算嫉妒得发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也强制压抑住怒气,小意讨好着。
正打算对张十三使出美人计的时候,突然无力行走了,只能晕乎乎地站在原地。
紧接着就看到张泽宇带着少城主和他的弟弟进来了。
柳氏心里怕得不行,脸都要埋到衣领里了,同时还暗暗祈祷着不要看到她,千万不要看到她。
然而可能是柳氏作恶多端,气数已尽了,内心的祈祷并没有应验。
反而是被进来就四处观察的上官凌宴很快从一众庸脂俗粉里揪了出来。
一道恶意满满的戏谑笑声响起:“呦,这不是我们府里的柳姨娘嘛,怎么?这是在府里混不下去了,如今又来祈求主人的怜悯?
你以为自己能逃得了吗?害得爹娘多年不快,娘亲更是因此受了十多年的病痛折磨,这一切都是拜你这条蛇蝎心肠的恶犬和你的主人所赐。
今天你们谁都跑不掉。大哥,还愣着干嘛呢?还不赶紧给他们上硬菜?”
上官凌夜心知他这么多年跟娘亲一样,被蒙在鼓里不知真相,身心俱疲,现在知道真相不好对亲爹撒气,只能逮着这位罪魁祸首撒气了。
因此只静候在一旁,等他发泄一番,需要他的时候才过来。
上官凌夜快步上前取出张泽宇之前交给他的药丸,慢条斯理地又取出一副薄如蝉翼的手套戴上之后,一把捏住了柳氏的下巴,把药丸迅速扔到其喉咙口。
再如此重复一遍给张十三也来了一颗,并且卸掉他二人的下巴,以免他们难以忍受那种剧痛,再咬舌自尽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柳氏和张十三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双眼惊惧又怨毒地死死瞪着上官凌夜兄弟二人。
至于张泽宇则把主场完全交给了兄弟二人,自己只静立在一侧,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
对于上官凌夜的做法,他心里很是赞赏,打算好好培养一番,之后问问如果愿意跟他走的话就带走。
按下此刻的心思不提,那边充当喂药工具人的上官凌夜已经脱去了手上的那双价值不菲、珍贵到很是稀有、极难获得的天蚕丝织就的手套。
手里微微一用力,顷刻间化为粉尘消散在空中。
再取出锦帕将手指一根根地擦着。
解决了罪魁祸首,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一名下属上前禀告道:“见过少主,我等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