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瑟顿时泪如雨下。
他还记得她说的话,如果他脏了,她就不要他了。
“乖乖~”陆华年吻去她的泪水。
咸咸的,涩涩的。
“陆华年,上辈子我眼盲心瞎,不但害了自己,还辜负了你,让你孤苦一生。”程锦瑟哭得不能自已。
陆华年:乖乖真是水做的,流了这么多眼泪还这么水嫩!
“那这辈子乖乖要好好爱我,好好补偿我,一生陪伴我,不要离开我!然后还要陪我下一辈子!”陆华年索要承诺。
程锦瑟:“......”
没看到她哭得稀里哗啦吗!!!
“你这个人真是.....”程锦瑟捶了他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华年暗暗松了口气,总算不哭了。
“真是什么?”他捧着她的脸小心地擦去泪水。
“真是...”程锦瑟眼珠一转,甜甜道:“让我爱不释手!”
“爱不释手?”陆华年忽然一脸痞笑,意有所指,“你...上手了吗?”
程锦瑟一愣,然后顺着他的眼神,明白了他指的什么。
刹那间,她小脸爆红,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嗖”得一下从他腿上逃走了。
身后是陆华年低沉的笑声。
她知道,她被陆华年戏耍了,不由地懊恼。
但不可否认的是,被他这么一闹,她心里的郁气散了不少,心里被羞意占满了,哪里还有心思想上辈子那些糟心事。
为了挽尊,程大小姐又从卧室退回来,顶着一张红透的小脸高冷道:“也不是不可以!”
陆华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什...什么?”
他一定幻听了。
程锦瑟顶着陆华年灼热的目光,硬着头皮道:“我说我可以上手!”
陆华年的目光瞬间移到她的那双小手上,十指纤细,白嫩柔滑,如果被这双手握住的话,想必是......
要命了!
陆华年大步走向她,“乖乖,一会儿不许哭!”
程锦瑟看着向她走来的男人,腿瞬间软了,她似乎招惹了恶魔。
她想逃,结果却落入男人的怀抱。
“小东西,你是逃不掉的!”他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在她锁骨上嘬出一个印子。
程锦瑟揽着他的脖子抗议道:“讨厌,会留下痕迹的!”
他一定是属狗的,总逮着骨头(锁骨)啃。
“总有一天,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杰作!”陆华年说得含蓄,但动作火@热。
程锦瑟这个菜鸟怎么招架得住,很快就呜咽着求饶。
虽说陆华年也是新手,但对上程锦瑟,一切皆是本能,不用学就驾轻就熟。
在程锦瑟察觉到某处有变化后,吓得不敢乱动了。
呜呜,她好像捅了马蜂窝了!
“乖乖,上手吧!”陆华年忍得难受,拿着程锦瑟的手覆了上去。
程锦瑟最终“自食恶果”......
~~~
“程知青,电话!”在地里拔草的程锦瑟又被点名了。
最近她电话有点多,但是她都没去接。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电话肯定是李兰打来的,而内容肯定与程满冬有关。
所以她为什么要接?
浪费她挣工分的时间去挨李兰的骂?
她是欠骂吗?
她一脸乖巧地说:“队长叔,如果她再打来,您就说:地里工作紧,任务重,程知青忙着挣工分,没时间听你那些破事!”
王爱国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程知青依旧不接她母亲的电话。
他点点头,背着手回了大队部。
电话响起时,他接起电话就一顿输出,把程锦瑟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
马文元:“......”
王爱国这老小子吃炸药了!
“王爱国,你胆子肥了!”马文元一声怒吼。
王爱国一愣,脱口而出:“马社长,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马文元没好气道。
“嗐,别说了!”王爱国抹一把脸,开始卖惨。
“社长啊,你是不知道,我最近过得苦啊!”
他擦了把鼻涕,佯装道:“新来的小程知青多好的一同志,态度端正,上工积极,结果她的母亲天天打电话来骚扰她!
程知青为了不耽误上工,都拒绝了好几次了,但是她母亲就是不听,还是打,我都烦死了!
刚才我以为是那婆娘呢!
马社长,您大人有大量,可不能和我一个泥腿子计较啊!”
为了不被马社长嫌弃,王爱国脸都不要了。
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