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瑟,你真该死!
陆子健皱眉。
他怎么发现小雨的嘴脸越来越丑陋了。
嗯,一定是他看错了!
小雨可是最善良可爱的小仙女。
等他再看时,孙慕雨果然还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两人回到属于自己的屋子,陆子健开始说教。
“小雨,你还是太天真了,你以为程锦瑟还是以前的程锦瑟吗?
你发现了没?
从她当众退婚后,她就性情大变,跟只疯狗似的,逮着谁都咬上一口!
她正找不着机会收拾你呢,你倒好,直接把把柄递到她手里了!”
说完还摸了摸孙慕雨的脸。
陆子健眼中有隐晦的嫌弃,小雨的皮肤不如以前细滑了。
这农村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但是程锦瑟似乎更好看了!
“子健,我是听说了一件事,才去找程锦瑟的!”孙慕雨一肚子委屈无人诉说。
“什么事?”陆子健漫不经心道。
“昨天下午瑟瑟请假了,你知道吧?”孙慕雨答非所问。
“这是全大队都知道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陆子健跟看傻瓜似的看着她。
程锦瑟:“......”
“那你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吗?”程锦瑟卖起了关子。
“她干什么去了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说什么?”陆子健烦了。
小雨怎么回事儿,一件事绕半天也说不到重点。
“她去派出所报案了!”孙慕雨红唇轻吐。
“什么?你听谁说的?”陆子健一脸的惊讶。
“我听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是真的!”孙慕雨一脸的不耐,听话怎么抓不住重点呢。
“那与我们有什么关系?”陆子健不是很在意,反正最近他又没有得罪过程锦瑟。
忽然他一个打挺从炕上坐起来,审视地看着孙慕雨,“你别告诉我最近的传言和你有关?”
孙慕雨心里一慌,嘴上强硬道:“怎么可能?”
陆子健又重新躺下,翘着二郎腿,“那你这么关心这件事干什么?闲得!”
程锦瑟一个倒仰,差点被气死。
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孙慕雨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
只是这会儿她肚子饿的咕咕叫,她也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拿起有些干的窝窝头,孙慕雨倒了一碗水,开始啃窝窝头。
只是啃着啃着,眼里慢慢积聚泪水,然后泪水“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打湿了窝窝头,又被窝窝头全部吸收。
孙慕雨委屈地想,这不是她想要的婚姻生活!
她应该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陆家大少奶奶,奴仆成群、一呼百应。
而不是在乡下,住着不足十平方的房子,啃着窝窝头,没有山珍海味、丫鬟仆人,还要顶着大大的太阳下地干活儿。
而她退而求其次抢来的男人,不但没有对她呵护备至,捧在心尖尖上宠着,爱着,反过来还要她伺候他的吃喝拉撒。
这简直是对她千方百计抢来的婚姻的最大侮辱。
听着炕上陆子健打呼噜的声音,孙慕雨真想嘶吼一番,吼出心中的不平,吼出心中的郁气,吼出心中的委屈...
然而她什么也不能干!
就着泪水啃完窝窝头,擦干眼泪,她眼里射出一股狠意,程锦瑟,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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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贤觉得今天的时间过得特别慢。
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手表,隔几分钟看一次,弄得他的副手以为他们所长要办什么大案。
“所长,咱们要办什么大案子吗?”副手秉着不懂就问的原则,勇敢地开口了。
“什么意思?”霍思贤看了他一眼,他怎么不知道有什么大案子。
“那您这是...”副手不敢说。
今天所长的痔疮犯了吗?
一副坐不住的样子。
“下午和我出去一趟!”霍思贤直接说。
“啊...哦,好!”副手差点跟不上他的思路。
“带上工作证,穿便衣!”霍思贤郑重地说。
副手:越发像办大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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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例,上工前不管是知青还是本地村民,都会在大队部前面的广场集合,听大队长灌点鸡汤,下午干活儿才更有劲头。
王爱国边讲心里边打鼓,媳妇儿不是说他讲话的时候会来人吗?
他这都没词了,怎么还不来呢,再不来他就要扯不下去了!
看着媳妇儿一个劲儿得给他使眼色,王爱国决定再努力一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