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痛昏过去?”
程锦瑟的小脸蓦地红了。
不是在说额头的问题嘛,怎么一言不合就开车了呢!
“你...你胡说些什么?”程锦瑟结巴,色厉内荏。
陆华年一脸的一本正经,“怎么就胡说了?这可是很严肃很正经的问题,而且是很重大的问题!”
两人的第一次,他势必要给她一个美好的初体验。
可是她痛感比普通人灵敏的话,那对他来说美好的事对她来说会是一场酷刑吧。
程锦瑟直接将热辣辣的小脸埋入了他的胸膛,小手揪着他的衣角,装死。
“看来我们只有平时多练习一下了!”某人想了半天最后得出这么个结论。
程锦瑟闷闷地控诉的声音从他胸膛传来,“你不是说不到新婚夜不碰我吗?”
某人不要的狡辩,“不能吃肉可以先喝点汤啊!只要不到最后一步都不算碰你!”
程锦瑟无语,显然,两人理解的“碰”不是一个意思。
“如果你一点都不熟悉他,痛是肯定的!”他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程锦瑟忍无可忍,娇嗔道:“我求你了,闭嘴吧!”
“听乖乖的,不说了...”陆华年态度超级好。
程锦瑟一口气还没呼出,只听见他又说:“只做!”
程锦瑟气狠了,理智全无,张口就咬上了他的喉结,还报复性的磨了磨牙。
“嗯...”陆华年一声闷哼,刚要反客为主,惩罚某个作乱的小女人,外面却传来砸门的声音。
程锦瑟一个激灵,理智立即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