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认识！”陆华年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她回头面向程雪浅，笑颜如花，“我男人说不认识你。那表姐说说，我男人像你哪位故人？”
程雪浅：......
“我男人很早就出来当兵了，我想应该与表姐口中的故人没有关系！”程锦瑟一脸的嘲讽。
京都程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在别人的婚宴上，追着新郎问其名字。
“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叫陆华年？”程雪浅没有放弃，虽然难堪，还是问了出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程锦瑟双手抱胸反问。
程雪浅一僵，对啊，是又如何，两人已经登记了，而且是军婚，受到国家保护，她无法破坏。
“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程雪浅立即想明白了事情的轻重，选择了道歉。
程锦瑟勾唇一笑，声音温柔，说出的话却带着刀子，“表姐应该去看看眼了，眼神不好，有时候可是会出事的！”
程雪浅僵硬着脸坐下了，但还是偷偷打量陆华年，越看越像记忆中的那个人。
只是很多年没见了，她不是很确定。
不过就是确定了，她现在也无能为力。
他已经结婚了。
陆华年把酒杯递给程锦瑟，握住她的手，继续敬酒。
两人都没有被程雪钱影响，脸上仍旧是幸福的笑容。
王金明看了看程雪浅，皱着眉头唾弃道：“你这算哪门子的表姐！”
他喝了酒，酒劲上来，声音并不低，整个院子吃席的人都听到了，一众人露出嘲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