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年被身体里的那股火折腾得没了脾气,他认命地从水潭里起身,向潭边走去,他决定找别的方式发泄一下。
结实有力的躯体,逆天的大长腿,壁垒分明的腹肌,鲜明的人鱼线,如果程锦瑟醒着,看到这幅型男出浴图,一定会哈喇子直流。
陆华年拿过毛巾胡乱擦了一下身体,穿上程锦瑟给他准备的居家服,拿起锄头,然后...翻地去了。
新婚夜不睡觉爬起来翻地的新郎,自古以来,陆华年是第一个。
问就是精力太旺盛,又舍不得折腾媳妇儿,只能折腾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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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来,程锦瑟家的小院门就没有打开过。
知青前院,众人打着眉眼官司。
女知青:程知青那体格受得住陆同志一击吗?
男知青:陆同志也太强了。
众知青:呵呵...
王春花的鸡汤都准备了三天了,愣是准备了个寂寞。
女婿那体格,真把女儿折腾狠了,女儿肯定下不来炕。
还别说,还真被王春花同志猜对了。
程锦瑟确实三天没有下炕,跟残了似的,吃喝全有人伺候,如果不是她坚持,估计上厕所某人都想代劳。
她实在没有勇气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便便。
“陆华年,罚你一个月不准上我的炕!”程锦瑟身体酸软,欲哭无泪。
三天没有离开空间那张大床,到现在她都感觉身体还在起伏,还在晃。
“乖乖,你这是得到就不珍惜了吗?”陆华年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程锦瑟嘴角直抽抽,到底是谁不珍惜?
那么多次,他都不腻得嘛!
“你闭嘴!”程锦瑟努力让自己霸气一些,但脸上热气一直冒,“我正因为珍惜才减少次数,毕竟做得多了,容易腻嘛!”
陆华年一愣,没想到竟是这个理由。
“你会腻吗?”他反问。
程锦瑟尴尬地笑笑,她当然不会腻了,说句不要脸的话,她还挺沉浸其中的,尤其陆华年做得很到位,又很照顾她,所以她几乎欲罢不能。
“现在是在说你!”程锦瑟红着脸反驳。
“我不腻,对你,我要不够!”陆华年一脸的深情。
“啊...你怎么什么话也说!”程锦瑟急得捂他的嘴。
可惜她忘记自己浑身未着寸缕了。
陆华年是一只狡猾的大灰狼,她扑过来时他身子一低,抱住她的同时脸正好埋进她的胸前,并精准捕捉到了一...
“我喜欢乖乖地投怀送抱~”他亲吻着呢喃。
程锦瑟脖颈后仰,纤细的手指揪着他的头发,身体颤栗。
等陆华年很公平,两边都没有放过,程锦瑟早已没了力气,瘫软在某人的怀里,任人宰割。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买十盒了!”程锦瑟在昏昏沉沉之际突然冒出一句话。
需求量这么大,一盒两盒怎么够。
陆华年笑了,“我就当媳妇儿夸奖我厉害了!”
他臭屁得不行。
昏昏沉沉之际,程锦瑟听到了他沉重的呼吸,感觉到了滚烫的汗水,脑子里想,以后一定要提醒他节制。
现在就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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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的中午,小院的门终于打开了,陆华年神清气爽地走出来,锁上院门后,脚步轻快地去了大队长家。
他的心情很好,路上遇上村民还礼貌地打招呼。
不知不觉间为自己赚得了一个美名。
这些程锦瑟都不知道,她正在屋里的炕上抱着陆华年的睡衣睡得香甜。
小脸红扑扑粉嫩粉嫩的,樱唇不点而朱,裸露在外的胳膊,莹白粉嫩,没有一点瑕疵,可惜有某人的罪证。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噙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在陆华年再一次兽性大发时,程锦瑟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将两人送出了空间。
出了空间,陆华年还有所顾忌,不像在空间里折腾起来没有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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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慕雨在医院里住了七天才回到青山大队。
那天晚上到医院后就急忙进了急诊室,尽管医生全力抢救,孩子还是没了,万幸孙慕雨的性命保住了。
但是这次也伤到了根本,以后再次怀孕的几率非常低,几乎为零。
陆子健在听到孩子没了时呆住了。
来医院的路上,他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现在希望破碎了。
晴天霹雳,将他打得晕头转脑。
怎么会这样?
他只是放纵了一次,孩子怎么就没了?
难道这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惩罚他明明结婚了,还觊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