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程回到了家里,心中充满了对案件的疑问和对贪婪的期待。贪婪对于那个面具一定知道些什么,于是他直接询问贪婪关于面具的事情。
贪婪对吕程的问题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她更关心自己的身躯载体情况。吕程理解她的焦虑,于是他告诉贪婪,一切都在计划中。
他解释说,目前他们需要集中精力解决案件,等到案件结束之后,他才能有机会将那个女孩从警局里带出来,作为她的新载体。
贪婪仔细观察吕程的表情,试图判断他是否在说真话。在确认吕程不像是在说假话后,她相信了他的话,并开始讲述那个面具的事情。
“那个面具,”贪婪缓缓说道,“是一种信物,是信徒向我祈祷的灵媒。正是通过那些面具,我才能知晓那些信徒的存在。”
吕程聚精会神地听着,这些信息对他们的案件至关重要。但他还有一个疑问,“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面具,这点你知道吗?”
贪婪摇了摇头,“这点我就不得而知了。信徒们有自己的渠道,我并不过多干涉。”
随后,吕程将弥生道人那张面具的情况描述了一下,特别是面具额头上的空缺位置。听到这话,贪婪有些惊讶,“如果你说得没错,那张面具应该就是信徒中主祭所持有的信物。那额头上的空缺位置,原本应该有一枚赝品金币。”
“赝品金币?”吕程重复着这个词,他的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那真正的金币在哪里?”
贪婪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真正的金币是极为珍贵的,它代表着我的力量和诅咒。信徒们只能通过仪式和奉献来获得它的赝品。真正的金币,你见过的。”
哦,原来是那枚金币。吕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到了现在,一个关键问题摆在了吕程面前:这群家伙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那些面具。直觉告诉他,财神会背后的真相绝不简单,可能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秘密。
第二天,吕程在家里搜集着关于财神会的一切消息,试图找到面具来源的线索。他翻阅着网络资料、新闻报道,甚至一些古老的文献,试图拼凑出这个邪教组织的全貌。
外出探寻消息的王林海急促促地给他打来了电话。电话那头,王林海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吕程,我从一个可靠的朋友那里得来消息,在今天晚上会有一个财神会的宣教讲座,就在城东的一家酒吧。”
听到这话,吕程先是一愣,他没法将酒吧这种娱乐场所和宣教活动联系到一起。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王林海,你先不要着急,我这就赶过去。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处理。”
到达酒吧后,吕程和王林海在附近的一个隐秘地点会合。两人交换了各自的发现和想法,然后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行动计划。
他们决定先在酒吧周围进行观察,了解酒吧的布局和人员流动情况。
酒吧的门口挂着一些财神会的宣传海报,里面不时有人进出,看起来和普通的酒吧没有太大区别。
随着夜幕的降临,酒吧的灯光逐渐亮起,音乐声也越来越大。吕程和王林海混入了人群中,慢慢地接近了酒吧的入口。
他们注意到,酒吧的保安似乎比平时更加警惕,他们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吕程和王林海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保安的视线,悄悄地进入了酒吧。
酒吧内部的装饰充满了财神会的元素,墙上挂着一些财神的画像和财神会的标语。酒吧的舞台上,一个穿着财神会服饰的人正在发表演讲,他的言辞激烈,不时激起听众的热烈掌声。
吕程和王林海在人群中静静地观察着,他们注意到了一些可疑的人物。这些人似乎在密切注视着听众的反应,记录着什么。
王林海侧着身子,小声地对吕程说道:“警方现在一直在搜查财神会的成员,今天早晨都已经张贴告示了,他们今天晚上还敢在这里聚会,他们都疯了!”
吕程轻轻摇头,回答道:“你最好祈祷他们不是疯子。你应该也清楚,这么多疯子如果真的发起狂来,该是多么的麻烦。”
如果财神会的成员真的不顾一切,会造成怎样严重的后果,谁也说不准。
王林海点了点头,说道:“我去联系韩松,告诉他这里的情况。”他准备拿出手机,通知外面的韩松。
吕程伸手拉住了他,举起酒杯遮掩抿了一口,“不用,看一点钟方向,厕所门口。”
王林海转头看向那里,发现衣着打扮摇滚的韩松就在那里,似乎还在跟一个女孩儿搭讪。他差点没认出来,因为韩松的伪装非常到位。
“他们过来了!”王林海低声警告。
“嗯,这里面应该有不少他们的人,让他处理这里的情况,我们到后面去瞧瞧。”吕程低声说道。
两人悄悄地从人群中退出,避开了韩松的视线,向酒吧的后面移动。他们注意到,酒吧的后门处有几个可疑的人在巡逻,显然是财神会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