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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Chapter 49(3 / 6)

蔓。不管是魔犬还是狄摩高根,甚至夜魇,竟然一个都没有出现。

“你好像有点失望,达莎。”昆汀笑着,示意门外带有火焰枪的清控队伍全部进来,将通道周围的藤蔓用高温逼退开,并作为先遣部队第一个走进通道内部开路。

“你一定期待着通道打开以后,里面会出现各种怪物将我们杀死,也让你能趁机逃走是吗?”他一针见血地拆穿了贝尔纳黛特的想法,“来吧,达莎。跟我们一起进来看看真正的逆世界,也看看你的家族在这近百年来的时光里,到底在死守着什么。”

“德雷克,外面就交给你了。”

说完,昆汀接过一旁特工递给他的特制高温枪,在周围人的严密保护下走进了面前红光缭绕的通道。

贝尔纳黛特跟上去,看到通道周围已经逐渐形成了一层肉膜般令人作呕的东西,半透明的浑浊孢子正慢慢从里面漂浮出来。

要穿过这层活体组织般的障碍继续前进,是一件非常考验心理素质的事。

她闭上眼睛,忍住那种几乎快要冲到喉咙的反胃感走进去,抬头看到眼前的场景和她曾经以意识形态进入过的逆世界完全不同。

没有楼房,没有马路,没有汽车或者任何人为建造的东西。

这里是一片荒芜贫瘠到极致的陌生地域,无声之地,静默冷酷。

到处是崎岖不平的石头地面,漂浮在半空中的巨大石块。金色的闪电轰鸣在头顶,大片乌云翻滚在天空中,密不透风地覆盖着一切。

遥远天边,有夕阳般灿烂金黄的光芒匍匐在形状狰狞的扭曲山脉上,那样滚烫热烈的光辉,仿佛是将太阳碾碎后才能拥有的。空气里黏着层淡淡的白雾,让所有东西看上去都有些朦胧。

这样的场景让她想起许多关于炼狱的幻想画,区别在于任何画面都不及眼前这样真实,压抑,让人仅仅只是看一眼便心生畏惧。

贝尔纳黛特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围,发现这里仍然有许多黑色的肉质藤蔓在生长。它们攀附在每一座山峰,每一块巨石上,也潜伏在每一条沟壑里。

为什么会这样?她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眼前这个逆世界和她曾经进入过的空间完全不同?

没等她想出答案,昆汀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到这里来,达莎,我们得动作快一点,要走的路还很长。”

她犹豫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听从对方的话。

反正已经来到这里,逆世界的通道也被打开,她需要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于是,贝尔纳黛特很快赶上前面的队伍,走在昆汀身边:“你们到底要在这里找什么?”

“大脑。”

他回答,语气里有种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期待:“我们将会找到控制着整个逆世界的大脑核心。”

这个回答让贝尔纳黛特一下子愣住,正想继续追问下去,目光却无意间瞥见对面石坡上正爬上来一头狄摩高根。

以她对这种怪物能力的了解,如果它想要跳过来杀死他们,那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

“来了。”她轻声呢喃。

周围的特工们显然也发现了这头刚出现的可怕怪物,立刻严阵以待,纷纷端起火焰枪对准它,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扣动下去。

过来吧。

贝尔纳黛特沉默地看着那头庞然大物,听到它喉咙里发出的惊悚咕噜声,看到它微微张合的花萼状头部里时隐时现的密集獠牙,心里不断祈祷。

过来杀了他们。

她侧过头,垂眸撇向昆汀手里的控制器,心中计算着如果狄摩高根朝他们扑过来,那她能有多大的几率能够趁乱抢到控制器,解除她脖颈上的项圈控制,再把这个通道完全关闭。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狄摩高根仿佛完全看不见他们,连头都没抬一下便径直离开了,只专心在地面四处寻找着什么,看起来和正在努力觅食的野兽没什么区别。

眼看着那头怪物正逐渐越走越远,周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昆汀收回按在配枪上的手,饶有兴致地看着贝尔纳黛特的脸,意料之中地发现了她眼里无法掩饰的震惊:“很难相信是吗?霍金斯灾难里吃人不眨眼的怪物,为什么会对我们视若无睹。”

“为什么?”她一直望着那头不断远去的怪物,直到再也看不见对方。

“这就是最妙不可言的地方。因为它们,以及整个逆世界里所有的生物。”昆汀踩了踩脚下的黑色石头地面。

“它们共用一个意识体,也就是所谓感官共享的蜂巢意识。它们所有的行动都只会听从于一个东西,那就是逆世界的大脑核心。”

贝尔纳黛特呆愣片刻,旋即反应过来他所说的到底是什么:“夺心魔?”

“是的。”昆汀点头,“它们都绝对服从于夺心魔。”

“所以,PIB一直想要打开逆世界并寻找的,其实就是夺心魔?”她摇摇头,眼神里罕见流露出极为明显的惊恐情绪,连声音都是僵涩的,“你们疯了。”

霍普警长说过,夺心魔是整个逆世界的主宰,也是最可怕的存在。一旦让它入侵到逆世界之外,那造成的后果可以说是无法挽回也无法阻挡的。

“我们的城市,我们的国家以及所有人,都将会面临灭顶之灾。”这是霍普警长对于夺心魔能造成的恐怖灾难,最平实客观的描述。

“你们这样会害死所有人,包括你们自己!”贝尔纳黛特愤怒地大喊。

“是吗?”昆汀不以为然,“如果夺心魔真是你们想的那样,那为什么刚才的怪物完全没有理会我们呢?”

这个问题一下子戳中了贝尔纳黛特最想不通的地方。

她没能立刻回答上来,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听着他继续边走边说:“我们曾经非常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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