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抢我的白银,两辆货车,不知道几个人。”
张景问众人,“是打是藏,还是报警?”
“为什么要藏?”凯蒂看向张景反问。
“为什么要报警?”芭比跟着反问。
狄龙补充,“有些事情避不掉,让所有人都知道玫瑰红酒庄和冠军马场不好惹,下次再有人想打坏主意,就会认真思考一下是否值得。”
都是虎人!
“那就打!”张景视线从众人身上扫过,“我有三支自动步枪,谁枪法好?“
“我。”凯蒂举举手,自信道:“网球打的好,枪法也不差。”
“还有我。”非裔农民杰米举手。
意外,
看出大家疑惑,狄龙介绍道,“我以前练过打飞碟,业余爱好那种。”
月亮下,张景假装从皮卡后车斗里取出三把自动步枪,六个弹夹,分别交给杰米、狄龙、凯蒂。
张景、费莱、芭比使用手枪。
十六岁骑师兼营养师海法,从狄龙手里接走四岁狄琳和芭比三岁儿子。
张景叮嘱,“去马场最北边,那里安全。”
海法点点头,抱着两个小孩离开。
“boss,我指挥没问题吧?”杰米看向张景问。
“你来吧。”
杰米年轻时当兵,不是一线士兵,帮助指挥官设计作战计划那种,正儿八经辅助兵种。
“他们开着卡车,目标一定是白银,想来歹人对冠军马场情况也一定清清楚楚,”杰米介绍道,“他们大概率会从马场废弃不用的东门进来,那边更安静,离马棚也更近。”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狄龙直白问。
“马场主屋是很好防御,我们在那里伏击他们就行。”
“听着很简单。”
“简单代表高效,晚上分开很危险,不能低估对手。”杰米分析。
张景同意,七人驾驶一辆皮卡车,匆匆赶到马场石砌主屋。
皮卡藏在房子后面,七人登上二楼,居高临下看着房子东边,静静等待。
三分钟后,常年上锁的东大门被人从外面悄悄打开。
六名蒙面人,戴着手套,使用一把钢钳,轻松剪断铁锁。
打开大门,大摇大摆进入马场。
一般小毛贼做坏事,应该是畏畏缩缩,东张西望,所谓做贼心虚。
这些人不是,他们大摇大摆走进来,跟逛自己家似的。
接着是两辆箱式卡车开进来,停在门口不动。
很明显,走在前面的六个人是主力,他们负责替货车扫清障碍。
东门到主屋距离较近,不到五十米,六人每隔五六米一个,月光下须叟来到主屋附近。
张景心里明白,这些人绝对是专业的,如果是普通笨贼,会一窝蜂走过来。
外面这些人则相对分散,距离拉开比较远。
不管如何都不能让他们成功,寂静夜晚,枪声突然响成一片。
张景、芭比、费莱使用手枪负责大致瞄准,杰米、狄龙、凯蒂负责精准射击。
走在最前面的家伙瞬间倒地,其他人利用夜色调头逃跑。
有一种重要因素,东门到主屋只有五十米,恰好处在ak47最强射距内。
再说,人如何能跑过子弹?
加上狄龙是打飞碟高手,近距离之下,借助冰冷月光,六人无一逃脱,十秒内全部倒地。
两辆箱式卡车逃走,驾驶员在枪响
“那不是一栋废弃房子吗?”中年非裔歹徒朝对讲机喝骂,“为什么会有一群人埋伏在里面?”
原来,匪徒进入马场之前,提前通过白银运送司机了解清楚马场情况,知道马场主屋是废弃建筑。
万万没想到这里大半夜会埋伏一群人。
“先回去再说!”另一辆卡车里对讲机传来声音。
马场主屋。
所有都很完美,唯独自动步枪不合法。
但如果没有自动步枪,很难快速击倒六名歹徒,跟割草似的,几秒之内全部击倒。
张景甚至敢肯定,手枪连歹徒毛都没埃着,都是自动步枪功劳。
思考三四秒,张景拨通律师沈明明电话。
“有歹徒持枪进入马场,死六人,被三把自动步枪击毙,有没有麻烦?”张景问。
大冷天,沈明明睡的迷迷糊糊,反应好一会才道,“哪来的自动步枪?”
“我路上捡的。”
“是谁开的枪?”
“我的三个员工。”
“那就行了,报警、叫救护车,其它什么都不用做。”
“三把自动步枪,要不要由一个人顶缸?”
“不用,”沈明明在电话里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