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地达到,张景结束看房,返回堪纷农场,开启静默模式。
因为‘游戏译站’股票长期被大型做空机构反复恶意做空赚钱,每天释放流动量颇多,尤妮克和使用假名的格林斯每天,一边悄悄购买看跌期权,一边悄悄购买跌跌不休的股票。
购买看跌期权是帮助做空机构一起打压股价,这样做会导致买进来的股票立马跟着亏,好处是期权不会亏。
待到手里股票数量足够多,或者说被大机构发现,到时反手购买看涨期权,只要购买10万米元看涨期权,券商就会被迫购买50000流通股。
可以预见,到时游戏译站股票会飞涨。
这是一个漫长和需要耐心等待的过程,真正工作内容并不多,却把许多人聚在一起,又不能离开,于是众人被迫给自己找事情做。
要么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要么聊在一起打牌,也还有人正在学习。
尤妮克、格林斯正在给这次计划打补丁。
芭比正在一处干净的残墙断壁下,独自埋头对付账单,张景走到女人身边,打断她思考问,“现在已经掉多少钱?”
抬头看向张景,芭比揉揉额头,“连续三天,购买游戏译站看跌期权共费15万米元,截止到现在,购买游戏译站股票20万股,平均价格85米元每股,共出去170万米元。”
“放牛?”张景无情打击,“牛少你都不道!”
一桩桩一件件,奥马尔从中午写到傍晚还在写,侦探都看呆了,这家伙到底干过多少坏事?
又从傍晚写到深夜,终于写到张景。
马蒂姆悻悻,不敢看张景眼睛,扭捏道:“我就这样算的。”
奥马尔心里后悔,他的性格有点变态,像是调皮小孩,有事没事喜欢抓人家一下,绕人家一下,主动招惹别人一下。
同一时间,距离堪纷农场40分钟车程外,汉纳福德大道2455号庄园内,奥马尔见到他请来的私人侦探。
侦探先生一直没走,当他接过厚厚一踏资料,整个人都惊呆了。
接着奥马尔开始写‘自传’,从三年前开始写,一次他走在路上,故意拿走盲人乞丐的钱;
还有一次逛商场,他故意摸美女屁股,因为他长的一表人才又有钱,结果警察把现场另一个无辜男人给抓了。
“理论上来说是的,”侦探分析道,“事实上找到一名幼儿的概率极小,甚至人可能已经不在旗国;
最好是换个思路,把你最近三年和他人结仇经过写下来,我来分析,或能找到线索。”
“上课不认真听,”张景生气质问,“你长大想干嘛!”
“嗯?”奥马尔疑惑,“那个恶毒女人不是病/毒携带者?”
“我长大想当搏击运动员。”马蒂姆垂首回答。
少男少女正含情脉脉,被某坏人吓一跳,连忙正襟危坐。
“是不是说,只要找到那个三岁小孩,就能找到背后主使?”奥马尔问。
因此,他惹过不少人,但都不是死仇,实在是想不通,谁这么处心积虑。
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心里跑过一万匹神兽,好半晌张景才平复心情,接着拿起扎伊纳布的作业本。
后悔,张景就不该手贱,她的作业本内容和马蒂姆的一模一样,不知谁抄谁,“你长大想干吗?”
不打扰芭比,注意到14岁的马蒂姆和14岁的开罗姑娘扎伊纳布正在不远处天幕帐篷下写作业,张景悄无声息走过去。
做为过来人,张景敏锐发现他们两个居然有一点点早恋的意思吗?
“不是,”侦探语速不急不缓介绍,“你很可能是在睡熟或醉酒状态下被注射,这是蓄意行为,背后主使大概率和她达成交易,比如替她照顾儿子。”
张景连忙给自己掐人中,差点背过气。
但是,这是张景不允许的,直接棒打鸳鸯,“你们作业写的怎么样,我看看。”
还有一次手贱,偶遇一男一女情侣在街头吵架,他不由分说把女人拉进豪车里带走,只是想气死人家男朋友。
张景拿走顶着蘑菇头、脸上有许多雀斑的大男孩,马蒂姆数学作业本,不看不要紧,一看直接炸,气愤质问:“二分之一加二分之一,等于四分之一,你是怎么算的!”
“当运动员也要数学好,”张景训斥大男孩,“起码会看比分,会计算时间吧!”
张景:“”
这时张景才想起,他们同龄,还是同一个班,天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相互产生好感一点不奇怪。
扎伊纳布也怕张景,喃喃道:“给趣味多点巧克力豆。”
“那就放一头。”
侦探是一名中年人,其貌不扬,站在奥马尔七八米外,回答道:“你最后接触到的那个女人查到,人已经自杀,骨癌中期,有一个三岁幼儿目前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