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安静六七秒。
陶倩看向张景首先问,“这位奶爸,你说我们谁有道理?”
坐的头等舱,屁股相同,陶倩以为张景会同意她的观点。
实事也是,张景看着陶倩语气肯定道,“我支持你的观点;
部分社区高税率会让生活环境变好,治安变好,邻居和睦,孩子安全,家长放心,工作有动力。”
陶倩双手击在一起,“说的好!”
“哥们,”染着金发的胡磊提醒张景,“高低不同税率会造成社区之间形象差距越来越大,对普通人很不公平。”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张景解释道,“如果改成一个税率,大概会招来所有人攻击;
富人喜欢好的生活环境,愿意多交税;
中产喜欢少交税,希望富人多交税,如果是一个税率,他们肯定不愿意;
低产社区,他们本来过的挺好,让他们跟中产和富人一样交税,后果更糟糕。”
胡磊沉默了,他明明是好意。
见胡磊被打击得不轻,张景乘机忽悠道:
“其实你的想法很棒,如果以后打算从政,可以从蒙底特律或者芝加哥开始,当地人大半会把选票都给你,踩着他们的肩膀上台。”
众人笑。
胡磊表情黑。
“这不是笑话,”张景怀里抱着娃,表情非常认真,“黄种人很难获得选票,不如剑走偏锋,或许会成功。”
随着张景话音落下,机舱再次变得安静。
细细思考,还真是这个理,胡磊也在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时间一晃过去12小时,其他人睡熟,李麦田悄悄问张景,“这是你跟思思的娃吗?”
“不是。”
李麦田一副求知欲十分强烈问,“她知道你在外面有娃吗?”
“这是个秘密。”
李麦田提醒,“你这样乱搞,早晚会被发现,思思好说话,粟素阿姨可不是吃素的。”
张景仰躺着,侧头,懒洋洋地看向李麦田,“知道了。”
李麦田没有听出张景的言外之意,叹息摇头道,“我知道男人都很心,果然没有例外,思思明明那么好。”
“说实话,”张景反问李麦田,“你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前任?”
“!!!”
李麦田瞬间呆住,接着是尴尬。
她心里想说:‘和前任交往到的时候,后面有三四个备胎。’
谈恋爱几次,却从来不认真,喜欢以上帝视角看待恋爱对象,看他们紧张,看他们小心翼翼,看他们努力的样子。
这叫她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快乐感。
当然,她也知道,这是一种变态心理,话不投机半句多,李麦田闭上眼睛睡觉。
张景微微一笑。
飞18小时到洛杉矶,把嫡长子交给斯兰照顾,在家休息一天。
隔天上午到达德州首府城市——休斯敦。
身着黄色毛衣,蓝色牛仔长裤,长发被一根黑色头绳束在身后,满屏民-国风的梁婕淑来接飞机。
一段时间不见,真的很想念,热情拥抱。
“你最近怎么样?”张景近距离打量女朋友问。
“还好,有时忙,有时空。”
梁婕洋话少,前往停车场途中,张景问,“林赛遇到什么麻烦?”
“我们刚到休斯敦时在机场遇到一个坏人,”梁婕洋描述道,“本以为不会再遇到,没想到林赛在参加扑克锦标赛时又遇到对方,也是选手;
接着是各种麻烦,光明正大跟踪我们,肆无忌惮的感觉。”
张景懂了,有人看中梁、周、林美色,想要占为己有。
反应过来,张景发现不对劲,“林赛性格那么凶,搞不定吗?”
“对方姓金,来自柬埔,”梁婕洋分析道,“应该是地位较高,手里有权的人,行为比较乖张,正常人不会那样做。”
张景懂了,就是在老家有钱又有权,跋扈习惯。
到旗国虽然收敛很多,却依然本性难改,在律法允许之内,实施各种骚扰。
“话说,”张景笑问,“那个家伙有没有砸钱?”
“有的,一下给我们送过来六只爱马仕包,其中有三只鳄鱼皮的kelly系列手提包,单价4万米元一只。”
张景感到吃惊,一次砸六只名贵包,姓金的看来不是一般有钱。
“你们有没有心动?”张景聊天问女朋友。
“缦妙喜欢包,但我们三个中数她脑子最清醒,”梁婕洋直白道,“不会因为短暂快乐失去长久优质生活保障。”
张景点头,周缦妙看似轻俘,其实信念很强大。
为找到有钱人,很努力读书,很努力保持身材,甚至一直留着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