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仔细对比财务数据。
丁佳琪建议徐泽洪选择三四个行业进行精耕,并列出数个选择。
采油、采煤、造船、医院、超市、酒店、建筑公司、港口。
这里‘造船’指的是四十米以下小船,近海使用。
其它包括咖啡、白、橡胶、鱼肉加工厂、私人飞机场、农牧场等等,建议全部卖掉,增加现金流。
徐泽洪毕竟是门外汉,他叫来许大昌留下的萧卡夫一起选择。
萧卡夫是许大昌的心腹,见徐泽洪真打算听别人的话,卖掉大量产业,简直是不敢相信。
经过反复讨论,最终两人决定暂时保留:采油、采煤、港口、酒店、医院、造船。
分三个部分。
一是矿产(采油+采煤),二是固定资产(酒店+港口),三是实业(医院+造船)。
利用卖掉其它资产的钱,对保留下来的产业进行强化+升级+扩张。
讨论完成整改方向,徐泽洪问萧卡夫,“人-体-买-卖停止了吗?”
“已经停止,”萧卡夫微微躬身回答,“以后许家不会沾惹这个生意。”
“不够,”徐泽洪露出锋芒,“不仅许家禁止这样做,其他人也不行;
成立一个受我们控制的公益组织,暴力打击和人-体-交-易有关的所有行为;
许家每年对公益组织进行不低于1000万米元赞助。”
萧卡夫腰一闪,连忙阻止徐泽洪作死,“我们替豹牌啤酒顶锅,已经得罪人,但只是得罪几个人;
如果我们大额赞助打击人-体-交-易行为,会得罪整个南亚、东亚,甚至地表的全部有钱人。”
接受在许大昌遗嘱上签字时,徐泽洪已经做出决定,就要搅它个天翻地覆,血流成河!
心里有决定,徐泽洪看向萧卡夫语出惊人,掷地有声:“我已经准备好三份遗嘱,如果我死,我夫人接班;
如果我夫人死,我女儿接班;
我女儿死,我的前任老板接班,这件事情一定要做!”
话到这里,徐泽洪气势一弱,“总得有一个人当英雄,只能是我;
别人舍不得万贯家产,许家财产对我来说是意外,钱出去不心疼。”
“”
见十头牛拉不回一个胖老头,再想想许大昌说的话。
人可以笨,可以坏,可以偏执,唯独不能烂,徐泽洪虽然不完美,好歹也不是最坏结果。
想通,萧卡夫声音阴沉答应,“暴力打击人-体-交-易行为,这种事情不能声张,悄悄做就行。”
“可以,”徐泽洪问萧卡夫,“怎么才能知道谁在从事非法人-体-交-易?你知道都有谁参与吗?”
“我不知道。”
话锋一转萧卡夫又道,“但有迹可查,有些人很惜命,他们会给中间人捐赠高精手术设备和仪器;
只要从日尔曼的两家器-官置换手术器材生产商手里拿到客户名单,大概就能查清楚。”
徐泽洪点头,“许家有拳头吗?”
“有,”萧卡夫语气低沉,“超过三十人,皆是从特殊部队里退役下来的精英。”
徐泽洪点头,催促道:“这件事情你负责,我要尽快看到效果,尽快看到最大效果。”
萧卡夫应是离开。
张景不知道徐泽洪有一颗正义心,换他一定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真得罪人。
而且得罪的都是有钱人和权贵,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人捅-死在大街上。
何苦来哉??
当然,张景想不到,这是他的锅,是他提到一家四口被杀死,被卖人体。
徐泽洪才有现在的决定。
伦敦,检桥大学。
张景跟着堪德拉马不停蹄找过来,在历史系学院的办公室里找到一个头发白、戴厚眼镜的老头。
意外。
为乌鸡国衙门工作,约50岁,和夺宝奇兵主角很像的哈里森·琼斯也在。
“福雷斯特教授,”堪德拉自来熟,“我来了。”
叫福雷斯特教授的老男人抬头看向堪德拉,“你来也没用。”
“为什么?”堪德拉一副我有钱模样,“我出钱。”
“钱是好东西,但如果命没有了,要钱有什么用?”叫福雷斯特教授的老男人劝堪德拉,“回去,做富豪该做的事情,别作。”
堪德拉气死,感觉到被轻视,强调道:“我是寻宝人,也是冒险家,不惧风险,请把告诉我那群海盗的去处!”
叫福雷斯特教授的老男人摇头,“你从我这里永远得不到答案,别浪费时间。”
福雷斯特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堪德拉软磨硬泡都不行。
离开办公室,张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