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
高层写字楼,宽敞办公室内,张景淡定回答。
很明显,这是假名,诸永美问,“您打算卖多少钱?”
“我不认识,也不知道价格。”
“这是obsidian,也就是黑曜石,”诸永美介绍,“一种常见的自然形成的黑色宝石,红色比较罕见。”
“哇哦,”张景眼睛明亮,“它大概值多少钱?”
“没有先例,”诸永美介绍道,“我认为1500万米元起拍比较好,交给客户去竞价。”
说话时诸永美红色黑曜石放下。
“我是一个虔诚佛教徒,”张景套信息道,“卖掉这颗石头之后,打算买一两件比较贵重的佛首或者是佛像。”
“我们拍卖行下个月有两件唐代保存完好佛像卖拍,”诸永美为张景出主意,“您可以先参拍佛像,由拍卖行进行垫资;
等这块黑曜石拍卖成功后,你再把钱还给我们拍卖行就行。”
张景假装好奇,“佛像卖家是谁?”
“卖家身份保密,”诸永美介绍道,“同样,您卖出这颗黑曜石,如果要求,也会保护身份信息。”
看着诸永美四十岁依然水灵灵的眼睛,张景将黑曜石收进无纺布袋,“我考虑一下。”
说话时,张景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诸永美从身后叫住张景,“张先生,您根本没有打算卖吧?”
张景回头微笑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问手续费,也不关心我们有没有足够客源。”
“你想多了,”张景道,“我来之前上网查到,成交价格越高,中介费越便宜;
至于客源,你们德丰的客源来自全球各地,我不担心。”
“那您为什么走的这么着急?”
“放学时间到了,”张景指向手表,“我要去接孩子。”
诸永美伸手捂额头,她没想到。
离开金佑大厦,张景步行去15公外的拔萃女小接娃,这次没有遇到孔雪儿,也没有遇到她为阿幕衙门工作的朱迪梅勒涅克。
接上张阿努,送她回银矿湾西岸的马术俱乐部,她的奥运马术老师已经在等。
马术老师是一个26、27岁女人,身材有型,比较漂亮,看上去有一种健康美。
将阿努交给对方,张景返回刚刚经过的监狱岛私有码头。
这里现在没有船,也没有船员轮休。
将小艇系好,来到岸上附属两层建筑前,这里有两扇银灰色大铁门,铁门上挂着一把生锈铁锁。
建筑上层是轮休船员使用的宿舍、船长办公室、健身房、食堂、杂物间等等。
下层是仓库,因为不用,长期挂锁。
左右观察,没人。
张景手上悄悄用力,咔嚓一声,力量破坏掉锁芯,铁锁打开。
推开两扇五米高铁门,后面是4000平方空荡荡、只有几根柱子、窗板封住昏暗的空间。
赞美一声好地方,张景取出最新收获。
船舵、十五枚勋章、两台螺旋桨,还有一个防水包裹。
包裹慢慢拆开,里面是两百多封信,皆是炸鸡文字,应该是遗书。
这个可以有,遗书也可以展品,何况一次有两百多封。
电话打给徐泽洪,让他过来。
北岸过来只有15公里,徐泽洪和徐诺片刻到。
没想到徐诺已经从冰岛回来,码头附属建筑门口,张景上前抱抱风吹日晒成小麦色的女朋友。
“什么事情?”徐泽洪还不知道原因。
张景右手牵着假热巴,左手请老男人进入建筑昏暗进入一层。
进入仓库内库,徐泽洪眼睛睁大,上前轻轻抚摸沉没八十年,依然还锃亮的螺旋桨,语气不确定问,“这是什么?”
“大德告诉我,说是炸鸡二战时期沉没的金刚号,”张景指着其它物品道,“勋章、信、船舵,出自一艘沉船。”
徐诺从打开的防水包裹拿出一封信,轻轻展开道,“看内容是遗书,这么多遗书,应该有内容可以证明船名。”
“好,”徐泽洪心情愉快,“这样的话,新博物馆还是要更大一些,才能容纳这些宝贝。”
“新博物馆?”扎马尾辫的徐诺反问。
“张景心系博物馆发展,”徐泽洪脸上笑的开心,“说地方要更大一些。”
张景心里流汗,如果不是梁贵妃需要更大空间,建造更多实验室,他不会动博物馆。
“原来是这样,”徐诺提醒老父亲道,“即使有足够空间,也不能把这两个螺旋桨放室内,太占地方。”
徐泽洪试探问,“放门口?”
“也不行,没有物尽其用。”
“你这丫头,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