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伦敦,一间开着暖气的会议室里,一名专家模样男子,正在向一群人做汇报。
“武装分子提前埋伏在戈斯号前进路,登船之后先打死押运人员,之后从船长口中知道藏金舱室;
将船长和船员锁进厨房,武装分子最后使用炸弹破坏藏金的3号舱和5号舱,这是沉船原因。”
“你是说,”阿幕安全衙门看向青年专家问,“他们没有带走黄金?”
“他们可能想这么做,”青年专家分析道,“但炸药用量过大,导致沉船速度过快,时间不允许他们拿走黄金,猜测黄金还在沉船里。”
黄金还在就好,一群大佬心里松口气,又有安全官员问,“他们用的什么交通工具接近戈斯号?”
“猜测是一艘潜水艇。”
“猜测?”
“是的,卫星看到的情况,当时离戈斯号最近的船有约35公里,只能是潜水艇。”
说话时青年专家向大佬们展出卫星图片。
看图片,戈斯号附近有不少船,密密麻麻,但这是卫星拍的相片,一厘米起步代表100公里。
这时一个女性大佬问,“有没有拍到犯罪分子的大头照?”
随着女人声音落下,所有人都回头看向她。
“咳,”做介绍的青年专家清咳一声道,“除少数几个大国可以把分辨率做到2米;
其它地区暂时不行,我们现在最好只能做到6米,所以拍不了大头照,暂时也无法确定武装分子人数。”
女大佬不尴尬。
就在一群人开会时,张景已经回到1500公里外安哥拉,不知道阿幕人把‘他’称为‘他们’。
在人们的固定思维中,一个人干不了这件事情。
原地不停,继续飞喀土穆。
伪装面具最长有效期是15天,他需要感在明天上午10点之前回到喀土穆,不能在它国,更不能在飞机恢复原来面貌。
好在一切顺利,转飞过程中只在安哥拉停留3小时。
飞3500公里到安哥拉只用5小时,晚上1点入境,到地方在无人地点,取下伪装面具。
为合理,张景没有马上走,而是继续留在喀土穆。
同一时间,阿幕人雇佣到一艘打捞船,来到事发海域。
打捞船原本在好望角附近海域工作,接到高价工作,急雇主之所急,马力开到最大,杀到目标地点,放下潜水器。
海深1500米,经过一小时准备,一小时下潜,潜水器在寂静深海中找到沉船。
不过,经过长达三小时寻找,并没有找到哪怕一块黄金。
海床上没有,船体断裂的地方也没有。
打捞船如实向雇主汇报海底情况,连视频也一起打包发给雇主。
一百吨黄金消失,这是任何人都不能接受的事实,失主也是,让打捞船扩大寻找范围。
阿幕安全衙门的高层们也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的分析出现了偏差?
找不到黄金是证明,说明他们之前分析错了,武装分子不仅沉了船,还在短时间之间将黄金拿走。
这样的话,找到嫌疑人,成为接下去最重要工作。
抢劫成功的第四天,张景还在喀土穆,凯恩乔打来的视频电话。
这是提前料想的事情,没有犹豫,张景接通视频电话。
“你好杰克。”
“你好乔,”看着视频里的男人,张景了解问,“有事吗?”
“只是闲聊,”凯恩乔在电话里介绍,“属于巴古西敏寺银行的一百吨黄金被抢了。”
“被抢了?”张景情表故作诧异,“谁这么生猛?”
“现在还没有确认嫌疑人身份,”凯恩乔在视频另一边道,“这已经是阿幕银行的黄金,在海上被抢的第二次。”
“一次可以理解,”张景反向提醒凯恩乔,“是不是出了内奸?”
“这个”凯恩乔语塞,因为这个可能性确实存在,而且比较高,可他打电话过来是为试试某人的口风。
反应两秒,凯恩乔好奇问,“你在哪儿,后面看着挺荒凉。”
“喀土穆,”张景大方介绍道,“这个地方黄金多,我来找狗头金。”
“不打扰你工作,下次见。”
结束通话,张景继续找宝贝,这样做也是为了掩护,掩护他来喀土穆的真实目标。
可能是上天眷顾勤劳的人,两小时后,真找到一块狗头金,虽然只有树叶大小,这叫张景自己惊掉下巴,之前没有任何期待,完全是意外,没想到。
而凯恩乔也已经把自己跟张景的通话视频,使用录频办法,发给黄金失窃调查组。
没错,不管张景表演得多么好,甚至还真实找到狗头金,但因为谢普苏特干尸和随葬品,他有报复动机,所以被列为嫌疑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