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二十多度,太阳底下,卡罗尔芬克站在张景身前两米处打招呼。
“张先生,好久不见,你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卡罗尔芬克先生有事吗?”张景不想被打扰拔鸡毛,如果对方不是专程从纽约赶过来,不会有这次见面。
“张先生,虎牌汽车每年只能往五眼联盟卖20万辆,”看着手上都是鸡毛的张景,卡罗尔芬克聊天道,“我们可以把这个数量提升到25万辆。”
“天上不会掉馅饼,”张景反问,“什么条件?”
“我们想收购大椰树旗下的种子公司。”
张景从来没有关心过种子公司,但它却是和豹牌一样存在时间较长分公司,尤妮克对它很看重。
管理豹牌啤酒期间,为啤酒质量稳定,为防止被别人断掉酿酒原材料,尤妮克早早决定寻找新麦种。
并派多支寻种小队,在世界各个角落工作,常年工作,包括现在。
后来种子公司正规化、科学化,即在野外寻找新品种,也在实验室和实验田里培育新品种。
现在拥有三个不同麦种、一个西瓜品种、一种甘蔗、两种葡萄、一种稻米、一种玉米、一种龙舌兰。
十个不同品种,跟大公司比不了,可能还有些差强人意,对于张景个人来说,其实已经很好。
重点是不受人制约。
以香江特勤队换枪风波为例,人家不给授权,只能换枪。
酿酒使用的麦子、甘蔗、龙舌兰等等也是同样情况。
专利在别人手里,如果人家突然不给授权,买不到麦种,种不了地,酒也就酿不了。
找其他农民买同一种麦子用于酿酒也不行,限制颇严。
这一点,张景很佩服尤妮克的远见,虽然她管理豹牌的时候只有17、18岁。
心里想法一闪而过,看着卡罗尔芬克的眼睛,张景摇头,“不行,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下次请提前打电话。”
“我能知道拒绝的原因吗?”
张景拒绝别人向来不含糊,“没有原因。”
“同样的条件,交换购买大椰树银行旗下矿产管理公司,”卡罗尔芬克继续又道,“我们愿意用高出市场价的20收购。”
张景心里微愣,很明显,收购种子公司只是虚晃一枪,想要收购矿产管理公司才是真正目标。
矿产管理公司,也就是sss,经历几次大调整和交易,目前只在乌兰巴托有一个铜矿和两处煤矿。
说它们值钱吧,却只是细水长流,按季度有钱赚进来,而且不是很多。
去掉高额税费、去掉经营成本,每三个月可以赚进来700-900万米元。
以此收入为基础,假如买家愿意支付未来15年的收入,可以卖掉。
不过,其它不论,卡罗尔芬克为犹豫资本工作,就因为这个身份,张景就得仔细、慎重考虑一下。
心里有决定,看着身着正装的卡罗尔芬克,张景客气道,“这件事情我需要跟女朋友商量。”
“张先生是大椰树银行幕后唯一股东,”卡罗尔芬克一语中的,“这么一件互惠互利的好事,也需要跟女人商量吗?”
“没错,”张景点头承认自己是妻管严、软耳朵,“如果不和女朋友商量,女朋友不让我上床。”
卡罗尔芬克心里无语,他知道张景是信誉良好的寻宝人。
有人称赞其好说话,好商量,为人有爱心,行为谦逊,有礼貌。
而这些优点在卡罗尔芬克看来,等于张景好哄骗,好谈判。
目标没有达成,卡罗尔芬克告辞离开。
张景拍拍手上鸡毛,回到屋里,在厨房找到系着围裙,正在腌牛排的徐酒,把聊天内容描述一遍。
“铜矿和煤矿不是什么稀罕矿产,盟区人不需要从乌兰巴托开采;
赚钱效益虽好,但在犹豫资本眼里这点钱他们根本看不上,”徐酒一边处理牛排,一边分析,“背后真正目标我能想到三个,不一定对,你听听就行;
一,d区铜矿资源相对比较少,收购可能是为阻止d区获得更多铜,阻止d区制造更多子弹之类的武器。”
“等等,”张景打断徐酒,“d区铜资源无论如何少,也不可能影响生产武器,总有办法获得。”
“你这是和平时期思维,”徐酒伸头过来,在张景脸上亲吻一口,“连生产带储备,多少铜都不嫌多。”
张景在徐酒嘴巴上反亲吻一口,“你继续说,第二是什么?”
“第二他们想捡漏,”徐酒脑回路天马行空道,“在铜矿或煤矿附近发现更多矿产。”
“第三,这需要一点想象力,”徐酒呵呵道,“他们为未来做准备,想以矿场为基础,在边境打造军事基地,打造战争堡垒,就像小毛那什么钢铁厂,很难打。”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