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然后将刚才那通电话抛诸脑后。
而因为起身得太快,带起的风将桌子上的名片卷起来,直到吹进了桌子的犄角旮旯里不见了踪影。
黑暗的房间内,男人挂断电话后,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拿起旁边的椅子,砰砰砰地就砸在了电话上,等电话被砸了个稀巴烂后,整个人才觉得舒坦了。
“看来,这个丫头也不是那么蠢吗,不过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来。”
楚幺还不知道,自己是躲过了多大的一个劫数,和程欣然挂了电话后还咂摸这事情不对,刘秀梅见楚幺面色不对,顺口问道。
“幺幺啊,你这怎么打了个电话表情还更难看了,出啥事了?”
楚幺蹙着眉,将电话里程欣然的事情说了一遍。
“可拉倒吧,那么多西服谁敢穿?也不怕被当资本主义给抓起来游大街批判啊。”刘秀梅直接道。
楚幺醍醐灌顶,经过了特殊十年后,人们对于一些特定事物已经是深入骨髓的害怕,投机倒把,资本主义,反动分子。
而西装,就好似是旧社会资本主义的代表服饰一样,在这十年之间几乎是销声匿迹了,直到一切结束,才再次逐渐走入大众的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