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楚幺急匆匆朝门里走，可迎接自己的，先是一个哭唧唧的小姑娘。
囡囡抽抽噎噎的，在看到楚幺的那一刻，情绪再也绷不住了。
“呜呜呜，妈妈，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外曾祖父也不会……不会出事。”
楚幺心疼不已，俯身抱住小姑娘安慰。
“囡囡不哭，这不是你的错，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做错事的是那些坏人，不是你。”
囡囡却摇头。
因为，她感觉到了，那些人都是因为自己，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但囡囡还是太小了，她没有办法将自己感受到的那么强烈的危险描述的很清楚，却已经学会了自责。
楚幺心疼不已，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囡囡的后背。
等囡囡平复下来，楚幺才继续问。
“外曾祖父怎么样了？”
“爸爸说，睡，睡着了。”
“那囡囡带我去看看外曾祖父怎么样？”
囡囡乖巧点点头，松开楚幺，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
许战坐在钟老床前椅子上，见楚幺进来，起身走过去。
“回来了。”
“恩，外公怎么样？”
许战表情更冷了几分：“还没醒。”
楚幺心也沉了沉。
“有医生在吗？”
“恩，医生在休息室，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大碍。”
“你别太担心，外公的身体一向很好。”
许战嗯了一声，但是握着楚幺的手却更重了一些。
他声音有些沙哑：“我以为，他就是死了，我也不会在乎。”
二十几年的忽视，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更别说这一老一小之间有那么多误会。
楚幺牵着许战一起坐在老爷子屋子里的沙发上，还顺手将囡囡塞到许战的怀里。
“老公，能和我说说你和外公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