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离早就习惯了。
梁诗尔拿手机对准她，一口气拍了好几张，然后对着手机屏幕欣赏。
“真漂亮，清离，给你拍照真是一种享受，我要发朋友圈！好不好？”
“发吧。”
这种事情，温清离一向很惯着她。
梁诗尔精心挑选了最漂亮的两张，甚至都不用她修图，就已经很漂亮了。
她美滋滋地发在了朋友圈里，配文：“跟我的漂亮宝贝一起来酒吧玩啦~”
……
与此同时，季寒舟正跟顾霆尧在一起。
季寒舟送沈江微回家之后就跑来跟顾霆尧一起喝酒了，不过两人没喝多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聊天。
“沈江微这家伙，真是一点都没变。”季寒舟说，“不过她也算帮了你的忙，免得你总是不知道要怎么对温秘书开口。”
顾霆尧“哼”了声，说：“我不需要她帮我这个忙。”
“那你倒是大大方方说出来啊。”
想起温清离今天的反应，顾霆尧十指收紧，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他还记得他跟温清离的约定。
不能喝太多酒。
“你呀……”
有人给季寒舟发消息了，他回了几句，然后顺手刷了一下朋友圈。
没刷几下，他突然“啊”了一声，然后看了顾霆尧一眼。
“阿尧，你的温秘书……现在正在酒吧里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