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时候听别人说起过几句!但他们说了,到外面不要提起这个人……”
“外面?”顾霆尧挑眉,“从前从我这儿得了那么多好处,现在遇到事儿了,我这儿反倒成‘外面’了?”
“不,不是!”葛虎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时间跟你耗。”顾霆尧不想听他说废话,“最后再说一次,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他这么一说,谁都明白他的意思。
他这是在下最后通牒。
葛虎害怕极了,他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到底还是不敢得罪顾霆尧。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之前我跟许伯手底下的两个小弟喝酒的时候,听他们两个提起过一个叫‘阿文哥’的人,据说,这个‘阿文哥’,跟许伯交情匪浅。不管这个人提出什么要求,许伯都会满足,而且是不惜一切代价。”
“许伯?”
“怎么会是他?”
“难怪,葛虎怕成这样……”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许多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顾霆尧却是面色不变。
“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吗?”
“我不知道,就连那两个小弟都不知道,他们甚至连这个‘阿文哥’的面都没听过,只是听他们的上头的大哥提起过这个称呼。”
说完这些之后,葛虎连忙说:“我就只知道这些,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尧哥你相信我!”
顾霆尧没有看他,只是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淡淡地说:“回去坐着吧。”
葛虎松了口气,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腿软得站不起来了。
不过也没人有心思管他,老五忍不住问:“尧哥,这个叫‘阿文哥’的,是得罪你了吗?”
顾霆尧放下茶杯,说:“他让人伤了季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