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马嘉诚有点懵。
除了灵石，马家还有啥？
没东西可送了呀。
为了交好方寒，他已经竭尽全力了。
“还请太上长老指点。”
太上长老捋着胡子呵呵一笑，伸手一指，在院中忙碌的马红静，笑道：“懂了吗？”
马嘉诚顿时一拍大腿。
挑起大拇指，“哈哈哈，太上长老，还得是您老人家呀。”
就牛、马两家这点灵石、灵药。
方寒能不能看上，还难说。
但，把马红静送给他，可是份重礼。
“那好，送灵石的时候，我顺便提亲。”
太上长老摇头道：“不，直接送给他当丫鬟。”
马嘉诚眼中一亮：“哈哈哈，高啊！太上长老，实在是高。”
提亲，方寒能不能瞧上马红静，很难说。
直接送给他当丫鬟，就好办了。
只要马红静有手段，生米煮成熟饭即可。
他们不知道的是，方寒嫉恶如仇，对马红静和马家的人，都恶心的要死。
要不是裴衍让他来，他才懒得来。
就算送他一百个丫鬟，他也不能要。
马家大长老凑上前道：“太上长老，不要这样，咱们看看家族中，还有没有有些滞涩的女弟子，全部给他送去。”
“不，多了，就显得太廉价了。”太上长老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就送红静，她可是家主千金，足见咱们马家的诚意了。”
大长老一琢磨。
还真是那么回事。
点头道：“嗯，太上长老说的对。”
“好了，你们忙吧。”太上长老起身道，“不过要记住，一定要快！能多快就多快。万万不可让方寒觉得，白白帮了咱们马家的忙。”
马嘉诚稍一思量道：“这样，大长老，后续的事情，你来处理。
把咱们家仓库里的灵石，和牛家仓库里的灵石，全给我拿出来。我先去潜龙峰，求见方寒。
这里的东西，你变卖后，先填补一半入咱们家族的仓库。
剩下的一半，再送到潜龙峰去。”
说着，快走几步，一把扯住马红静：“跟爹走。”
……
光武学院。
接待牛津生的人，是学院的管事副院长崔大可。
他捋着三绺黑须，围着脚下钱家豪转悠着，随着他的步子越来越快，小肚子一颤一颤的。
转悠了半天，他忽然一抬头。
露出酒糟鼻子，砸吧着绿豆小眼道：“倒是没下重手。人家手下留情了呀。”
牛津生新生好奇。
什么叫手下留情啊，怎么还一副心存感激的语气？
他不该去找天位学院报仇吗？
钱家豪可是光武学院的核心弟子，院长的亲传弟子。
就这？
连伤都不治。
转悠个鬼啊。
“崔院长，要不还是先给治伤吧。”
崔大可慢里斯条的往椅子上一座，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这才放下茶碗，不急不躁道：“没啥大伤，死不了。”
还没大伤？牛津生瞪大了眼睛。
肋骨都断了。
牙齿掉了半口。
内伤……不知有没有。
这叫没啥大伤？
他不知道是，崔大可也有个亲传弟子。
比试中，常年第二。
第一就是钱家豪。
他更不知道的是，当年崔大可也是常年第二。
院长第一。
崔大可不紧不慢，又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你叫……牛什么来着？”
“牛津生。”牛津生没有丝毫不悦。
人家堂堂副院长，记不住他的名字很正常。
在光武学院面前，他就是一只小虾米。
“哦，牛津生，你给本座说说，他们的打斗过程。”
“是。”
牛津生依旧有点懵。
搞不懂崔大可，为啥不给钱家豪治疗。
要知道，受伤过重，拖下去会影响修行根基。
“是这样，我们牛家和马家，因为……”
崔大可一摆手：“你就直说他和方寒的争斗过程。”
“是。
一开始，他说让方寒三招……”
“切。”崔大可轻蔑一笑，暗道，还让人家三招，什么东西。
打都打不过，还三三招，天底下居然有此等蠢物。
真是有什么师傅，就有什么徒弟。
啥也不是。
“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