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了三皇子的话,沉默了片刻后,似乎无比心痛地说道:“好吧,那就依你所言。”
皇帝心里此刻流露出一丝喜悦,他恰恰就在等待着三皇子亲口说出这样的话。
古代帝皇总是如此,仁慈的表象下是更为复杂的心思和盘算……
次日,皇帝将江朔紧急召进宫中。
江朔快步走入宫殿,看到皇帝一脸愁容地坐在龙椅上。
皇帝见到江朔后,唉声叹气地说道:“朔儿,朕这几日身体不适,那些太医怎么医治都不见好啊。”
这老头子,是想让用我的人啊!
“儿臣正巧府上有一位大夫,不如儿臣把他请来给您把把脉?”
江朔没有犹豫,很快便把古苍冥找了来。
古苍冥走到皇帝身边,伸出手指搭上皇帝的脉搏,仔细地把起脉来。
把了半天脉,古苍冥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大家心里都提了一口气。
只见他最后松开手,一脸茫然地说道:“陛下,臣实在是什么病也没把出来啊。”
“有病,心病!”说着,他的面容越发忧虑起来。
看着皇帝这矫揉造作的模样,江朔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完了,这次是冲我来的!
江朔上前一步,主动开口问道:“父皇,您究竟有何心事,不妨说与儿臣听听。”
皇帝长叹一声,道:“还是朔儿最懂朕心。滇南山高水远,向来很难治理,而且近日听说那里还染上了瘟疫,朕真是为此头疼不已啊。”
江朔听后,瞬间明白了皇帝的深意。
有什么话就直说呗,非得等我求着去?
江朔假装稍作思索后,便毅然决然地拱手道:“陛下,臣自愿请命前往滇南治理瘟疫。”
皇帝一听江朔的话,那原本忧愁的脸上顿时笑容。
“好!好啊!朔儿,朕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朕的得力帮手啊!”
事后回去,江朔将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妙仁心。
妙仁心一听,顿时柳眉倒竖,面露愠色,气恼地说道:“你怎么能答应这件事!作为我这个级别的医者,都不敢说自己在滇南治理瘟疫能全身而退,那地方实在凶险!”
皇帝是想用你还是想杀你啊!
江朔却一脸的从容淡定,他微笑着宽慰妙仁心:“别担心,不过是皇帝担心我功高盖主想出的小伎俩罢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无畏,“我江朔,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有这事不是我不能,只是我不想罢了!”
丽春苑内。
一位极为美艳动人、身着轻薄的姑娘向章檀禀报。
“姑娘,这次恐怕那江朔凶多吉少了。”
章檀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她伸出手来,轻轻折断了一支开得正盛的花朵。
那娇艳的花瓣飘落在地,章檀凝视着手中残缺的花枝,喃喃自语道:“不能让他有事,他可是我的下一个目标啊。”
在去往滇南的路上,古苍冥一个马车,江朔带着妙仁心、喻梦竹一个马车,后面跟兵无数,一路上也算是风平浪静。
实在无聊,江朔嘴角突然一抹坏笑,眼神炽热地盯着妙仁心,慢悠悠地说道:“仁心,你这眉眼,简直像是那能勾走我魂魄的钩子。”
江朔突然凑得无比近,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有个词怎么说了?玉!钩!相!扣!”
听说这话,妙仁心怎会不懂,顿时脸上升起两朵红晕,不过她向来大胆,嗔道:“如果这都不懂,那我们情爱的时光岂不是白白渡过?”
江朔见她如此大胆,又假装不懂起来,“情爱?什么是情爱?什么是玉钩相扣?我还真不知道呢。”
“是用这?”他指了指她的朱唇。
“还是用这?”他指了指她的双手。
“还是用哪里?”江朔的手一路指向下,妙仁心也毫不退让,“要不然我给殿下演示一番?”
两人一番虎狼之词并没有让两人害羞,反而是坐在一旁的喻梦竹沉不住气起来。
喻梦竹的心跳加速,又羞又急地咳了两声,以示自己的存在,又打趣道:“仁心,你这撩拨人的功夫可真是到家了。”
妙仁心得意地挑挑眉,说道:“梦竹,别装不懂,你这玉钩可是没少与殿下相扣吧。”
妙仁心作为医者,自然看出喻梦竹体内阴阳失衡的状况,也就自然知道她练的什么功。心里是什么都明白的。
喻梦竹又气又笑,娇嗔道:“你就知道哄我。”
幸好古苍冥不和他们三人一个马车,否则就算是这个年纪的老人也会被他们的谈话羞红了脸。
在那狭小的马车里,车窗外的阳光透过细密的车帘,洒下斑驳的光影,为车内增添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朦胧感。
两位美女都没有抗拒,反而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