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桦目光直视着众人,“在坐的都是我赵家的股肱之臣,我也就直说了,今天,是想借着我父亲的寿辰,将大家聚在一起,宣布一个我们财团内部的部门调整消息。”
“哼!”辛子月突然冷哼了一声,声音很大。
几乎是挑明了对赵星桦的不满。
赵星桦面不改色,接着说道:“我们和我父亲共同决定,要解散重组目前的超自然情况应对协会,并暂时免去辛子月先生的协会主。席一职,这一决定以及重组协会的方案,我都会在今天之后的股东大会上宣布。”
全场鸦雀无声。
“哼!”辛子月又冷哼了一声。
楚翔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辛子月与他那些辛家下属所定下的一个交流暗号,类似于“摔杯为号”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宴会厅门外没有任何动静,辛子月的眉头明显紧锁了起来。
赵星桦笑笑,说道:“大家不要有任何的压力和不必要的想法,这仅仅是我们内部的一次正常的组织结构调整而已,大家吃好喝好,明天恢复正常工作即可。”
但即使如此,谁不清楚。
赵星桦放在父亲寿宴来宣布的事情,
怎么可能是可有可无的日常调整。
上那些高管亲故,除了零星几个,可能是赵星桦提前通知过的。
其他都面色凝重,低头沉默,有几人还偷偷扭头看辛子月,想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辛子月面色阴云密布,目光定在宴会厅的门上,但门外,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辛老先生,辛老先生?您怎么了?”赵星桦的语气依然彬彬有礼。
辛子月终于看向赵星桦,他明白过来,赵星桦应该是提前安排,控制住了他的人。
但他对自己精挑细选的团队有极强的自信。
觉得只要拖住赵星桦,再等一会,他的人迟早都会上来控制住这里。
倒也不用真的动手。
在他看来,像赵星桦这种在平和的商业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公子哥。
只要稍微一吓唬,马上就会见风使舵,改变主意了。
“你们赵家,就是这样对待为你们家族鞠躬尽瘁的老臣?!这就是你们赵家的体面?!”辛子月沉声说道。
“辛子月先生,我说过了,这只是企业内部的正常调整,不代表我们本人对您的态度有所变化。”
赵星桦仍然不慌
不忙。
“也就是说,是在场的各位一起投票决议,将我革除这一职位的是吗?”辛子月说着用目光扫过场中的所有人。
楚翔被辛子月的目光扫过,忽然感觉到一种压迫感,下意识地身躯一抖。
辛子月居然使用了威压类的术法,给在场的高管和赵家的族人都施加压力!
这种霸道的做法……怪不得赵星桦之前把他和辛子月之间的关系比喻成康熙和鳌拜。
虽然辛子月作为老一辈的修道之人,可能只想守住他在赵家的一亩三分地,并没有要夺权的想法。
但辛家势大,难保他的徒子徒孙们,没人动这个心思。
加上这个部门已经尾大不掉,裁撤其实是早晚的事情。
所有高管都清楚,但明面上,谁敢在这个时候应声?
楚翔同为修为高深的修道者,面对辛子月的目光,没防备都要抖上一下。
何况这些没有任何修炼经历的普通人。
“这个结果,我不接受,除非你能给出切实的理由,不然,我一定要去尊祖那里讨个说法!”
如果康熙擒鳌拜之前,能找皇太极问个信,那这事死活都成不了了。
赵老爷子和辛子月是过命的交情,赵老爷子这个岁数,把兄弟情谊,看的比公司利益重得多。
在他看来,养这么几个人能花多少钱,有什么祸患?
这也就是赵星桦请楚翔一行人来的目的。
赵星桦清楚,他必须就在这,让辛子月当场输得心服口服。
“既然辛老先生一定要一个说法,那我就给您一个说法,您现在构建的这支队伍,太偏向辛家一家的子弟,不利于长远发展。”
这也是赵星桦预备好,要给赵老爷子的交代。
只要今天赢了,那事实胜于雄辩,辛子月的组织,就是影响了组织的发展!
辛子月当然有话说,他又冷哼了一声,道:
“这支队伍,是我精挑细选之后录取的,每个人都经过了我的严格选拔,连我的亲生儿子都没能进来。”
他沉着脸继续说:“而且,修道者本身就是稀缺资源,除了辛家之外的,协会还能找到其他的稳定修道者来源?”
辛子月的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你们赵家的吸引力不够,导致我们没有更多有能力的修道者前来投靠、
这属实已经是很